马:我怕死了你呜呜呜,死龙,坏龙,净会揪我毛。
大白鱼翻译。
龙王:“(探探头问)真?的吗?”
大白鱼:“(●—●)嗯。”
……
一切收拾完后,人也打发走后,苏连语家门口总算安静下来。
木桌子放在院落里,地上有碎屑瓜子壳,鸡窝里也?多了几只别人送来的鸡。
龙王身上的红花绶带被剪了下来,挂在树的枝丫上。
赤|裸裸的亮眼。
门扉紧掩。
屋内,有些?黑,一个木盆里,躺着一条大龙。
水很清,是淡淡的透明,还有些?白,大概是他的肌肤上透出的白。
指尖一搂,抓住了一把,又缓缓地漏下。
苏连语在他背后,拿着手巾,慢慢地帮他擦。
“娘子,”龙王喊了一声,他挽着自己的发,水珠沾了上去,晶莹。
“嗯?”她淡淡地应,算不上那种心不在焉,只是随意。
他转了一下身,倒过来,想要看着她,微微一动水面波光粼粼。
“别动。”苏连语硬是把他推了回去。
龙王蹙了一下眉。
水中有着荷露,有着各种各样的珍珠。
他有些?想不通。
纠缠的长发如瀑布。
抹了抹腋下,他像个小孩一样,盘腿坐在木澡盆里。
水漫过膝,漫过,微微一低,便触到心间。
“娘,娘子~”
他再次颔首叫了一叫。
“不准结巴。”
苏连语把手从后面跨肩,穿到他胸前。
瘙痒。
鸳鸯欲戏水,玉手荡波前。
他经受不住,迫眯着眼,一边心中刺刺的,一边又是止不住的弄巧。
苏连语靠上他的肩弯,把颊贴了上去,轻呼一口气。
冰凉的水正泡着他热得发烫的身子。
情脉脉,意浓浓。
正是珍珠将欲露之时。
“爹爹!”小龙一把推开木门。
两人顿住。
小龙高?兴地喊了一句:
“爹爹我的冰糖葫芦呢?”
“……”
出奇地寂静。
小龙看见浸在水里的龙王一脸懵的样子,心情跳脱起来,善意地提醒道:
“当初答应过的哦,你要给我带礼物,冰糖葫芦。”
“冰,啥?”龙王万分?哑口,两只眼睛睁得贼大。
“忘记掉了吗?”小龙问。
“呃,嗯……”龙王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真?的忘记掉了吗?”小龙继续问。
“呃,那个……”龙王脸上僵住,有些?难以出口。
“爹爹会忘记掉了么?”小龙饱含期待地问。
“不,不会。”他立马口是心非。
“欧耶!”小龙很是开心,脸上露出幸福之感。
龙王露出一万分?的尴尬。
苏连语:(面无表情地推搡了一下他)
苏连语:“喂,起来。”
穿衣服,扎头发,告别妻子,陪球球去买冰糖葫芦
龙王:T_T
眼泪代表不了他的心。
苏连语:(面无表情地目送他们)
小龙在路上蹦蹦跳跳的,牵着大白鱼的手手:
“欧耶!”
晚上,他们吃饭。
龙王拿起饭碗,饱含期待地望着自己的娘子。
那眼神暗送秋波,含情脉脉,仿佛在无时无刻地都挑逗着:
“娘子~”
“娘子!~”
“嗳,娘子!~”
没有回应。
苏连语一心给球球夹菜,吃饭。
龙王:我,我,我想吃腰子……
吃饭后,睡觉。
龙王:(疯狂暗示)_(暗示暗示)
苏连语:“球球,睡觉了。”
盖被子,吹灯,三人平静地躺在炕上。
球球:ZZZzzz……
苏连语:“……”
龙王:“呜呜呜。”
本想过瘾的,浑身一着起火来就难受,被强行熄灭了更难受,很不是滋味。
他轻轻挪了挪身体?,转过去,看向眼前的那个人。
“……”
“别动来动去的。”
苏连语察觉到了,微微的动静。
“哦。”龙王不动了。
看来是不成的了,娘子她,是不是另有新欢了,那条鱼,那条白鱼,看起来和自己有点像的那条……娘子她会不会这样,这样的……
胡思乱想。
夜寐,渐渐昏睡。
梦中有一丝尴尬,憋挤,他眉头皱起。
澄澄的月光照进来,一片霜色,地面上流动的月光犹如水一般清明。
他起身,趿了一下鞋,像是起身。
背后却被抱住了。
“等会儿……”一阵温柔的喊。
夜色沉吟。
作者有话要说:问:吃种子的马叫什么马?
球球: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