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毫不掩饰过河拆桥行为,法伊瑟只能苦笑,”我走可以,只是答应我不会在接下来的演练之中,为了证明自己而做出出格的举动,少爷。”
“比如呢?”白爵用眼角挑衅地瞥了他一眼,脸上写着“明知故问”四个字。
“比如「克利马斯重击」。”
“……”
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还顺带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法伊瑟并没有因为他这样糟糕的态度生气,而是抬手,取下手套后,用指尖替面前的黑发少年整理了下头发——某个地方刚才被他在沙发上蹭得有点翘起来了……
男人的指尖干净修长,绕过微卷柔软的黑发,黑与白之间是惊人的对比色,而他动作轻柔……动作就像是成年的狼在舔舐一只幼崽。
“别碰。”
当男人的指尖不经意扫过耳廓,白爵皱着鼻子躲开他的手,耳根微微泛红,他抬起手拍开法伊瑟的手,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