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事吧!”急急忙忙赶回宇智波族地的斑和柱间第一时间来到了青鸟养伤的房间。
要知道青鸟是一个无法进行查克拉修行的完完全全的普通人,这也就意味着,许多通过查克拉起作用的治疗忍术完全无法对她使用。
例如,对于忍者而言,往往可以通过刺激伤口附近的细胞活性来加速伤口的愈合,但这是因为忍者体内的细胞活性本身就很高,如果是青鸟接受这样的治疗,将极大的损耗她的细胞寿命。
而在这个感冒都可以害死人的时代,死于伤口感染的人不知有多少。
因为从系统中兑换出的小道具实在过于神奇,所以在关系亲密之后,对于系统的存在青鸟或多或少的给两个学生透露过,斑和柱间也知道老师被一个不知名的伟大存在选中,并且给予了老师庇护。
然而这个庇护并不是指武力方面的,所以,即使知道老师没有出大问题,但是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作为普通人的青鸟,混杂在高武力值的忍者之间,实在是太脆弱了。
青鸟半依靠在床上,由于伤口在腹部,所以她穿着宽松素净的里衣,肩上披着一件深蓝色的羽织,五月末的天气这样穿,倒是恰巧合适。
而就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泉奈和扉间当办公的案几给搬到了青鸟养伤的房间里。
虽然青鸟确实只是个普通人,但是这个时候,无论是宇智波一族也好,和宇智波同盟的千手也罢,甚至是远在京都大名圆花夜泷,都需要青鸟。
例如通过舟济商会进行的物资调运或者是商会本身的项目研发,临海三城发展路线以及和花夜泷名下势力的相互配合、负责接受新型雇佣关系的忍族的安抚招揽等等,虽说不需要事事详尽的操心,但是最终决策她都是要过目的。
许多决策只能由她来断定,她才是连接了舟济、神野城、九泉城、名古城以及大名的关键人物。
如此看来,敌人选择她这样一个地位特殊、在新盟约关系中起着无可代替作用,并且还实力低下的人下手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哥哥们进来,一边帮青鸟省理文件,标出重要的交由青鸟处理,一边护卫着她安全,另一边还时不时斗嘴的泉奈和扉间停止了小学鸡一般的争吵行为。青鸟也借此放下了盛满了一碗黑乎乎液体的大瓷碗。
“斑,柱间,你们回来了!没受伤吧?辉夜和羽衣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她将药碗放到一边,问道。
“老师,喝药。”众所周知,宇智波一族的动态视力是忍界顶尖的,在斑的眼中青鸟那看似自然的动作不知有多显眼。
“老师,让我看看。”柱间大步迈向青鸟床前,拉起她的手腕,用温和的木属性查克拉探查她的身体情况。
温暖舒适的气流在体内缓缓的流过,所过之处疲劳都有所缓解,真是神奇,明明战斗之时这些查克拉化作的狂暴巨木比宇智波们的火海还要凶残。
“伤口长的很好,也没有感染。”检查一番,柱间松了口气。
“好歹对你们自家的医生有点信心啊!”青鸟吐槽道。
“可是即使是医师最多的千手一族,治疗的也多是忍者,像老师这种娇弱的病人,几年也遇不到一个,难免手生嘛~”柱间憨厚的笑着解释。
被鄙视了吧。青鸟回以同样的笑容:
“扉间,你不是说对于空间忍术很有兴趣吗?把你手里的文件交给柱间吧,我记得关于应对夜月一族的计划书柱间好像以前实践课就写过,你让他来处理和夜月的交涉问题。”
“这本来就是当族长的本职工作嘛~”
“老师~我才刚回来啊!!!”听闻青鸟的话,柱间的脸瞬间垮了,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打完辉夜和羽衣,好累的。”
“别装了。”还不待青鸟、泉奈和扉间身上起鸡皮疙瘩,同样被好友行为恶心到的斑一巴掌拍到柱间的后脑勺上:
“泉奈和白毛的确应该休息一下了,你去帮白毛,我去帮泉奈。”
说完,贴心的从弟弟泉奈手中接过了一尺厚的文件。
旁边的扉间见哥哥柱间依旧耷拉着脑袋与旁边主动的宇智波兄弟形成鲜明对比,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文件塞到了柱间手中:
“我还有事,既然你和斑回来了,我就先回千手那边帮父亲了,负起责任来啊!!”
“是”柱间接过文件,掂量掂量,差不多五把苦无的重量。
另一边兄友弟恭的宇智波兄弟组,泉奈将文件交给斑后,在青鸟皱着脸喝药时,简述了刺杀者的审讯结果。
“刺杀者名为宇智波凉子,是只能提炼少量查克拉,无法修行选择做家忍的普通族人,三代以内直系亲属只剩下一个小姨。她坚持说是因为老师主导了两族结盟,导致她无法再看到杀害了亲人的千手族人死在宇智波的刀下,因为愤怒而决定对老师下手,她觉得,只要老师死了,这个由老师牵线搭桥达成的同盟迟早会散。”
“可信吗?她的身后没有人指挥?”斑问道:“老师出事时,守卫在院子外的人了?”
“宇智波凉子不承认是有人指挥,表示一切都是她发自内心的,我们用上了写轮眼催眠的到的结论同样如此。”泉奈的脸色很难看。
理智上,所以人都知道结盟才是对两族有利的选择,但是感情上,总有人接受不了,特别是那些被庇护于族内,没有杀人者人必杀之的觉悟,但偏偏失去了所有亲人背负仇恨之人。但是,无论如何对老师下手也太过了。
让作为普通人的老师为忍族操心本就对不起老师了,现在还出了这样的事。
喝完苦兮兮堪比黄连汁的药,急忙往嘴里塞了块蜜饯的青鸟一抬头就迎上泉奈愧疚的目光。
顺便提一嘴,从她受伤道现在两天间,她已经被泉奈和扉间这样看了不下十次。
然而,
“也不全是像她说的那样。”三两口将蜜饯咀嚼吞咽下去,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