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转移话题问道：“托尼，你能看出那是在哪里吗？”
他话音刚落，没等托尼回答，电视里的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除了萧清墨外，出现了另一个看起来就不同寻常的角色，一身黑的蝙蝠侠。
从画面上看，蝙蝠侠和萧清墨明显是一伙的，两人相处时毫无火·药味，甚至还能看见他们在说话。
托尼的注意力被吸引，在看见蝙蝠侠的那刻，奇异的感觉从他心底伸起，让他下意识撇撇嘴，“这是什么地方，那里的人都这么喜欢演舞台剧吗？瞧这身黑漆漆的制服。”
没人搭理他的吐槽，楚留香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里的发展，而小辣椒一手抵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小辣椒脑海中模糊的记忆终于逐渐清晰，她敲敲脑袋脱口而出道：“我知道这是哪里！哥谭市，他的打扮和哥谭市传说中的蝙蝠侠很像。”
托尼微微一怔，“哥谭市？蝙蝠侠？那是什么？”
小辣椒眼底划过一抹茫然，很快消失不见，她奇怪的看了眼托尼，“就是哥谭市啊，和大都市连在一起。托尼，虽然哥谭有点排外，我们斯塔克集团和哥谭的企业几乎没有合作，但韦恩集团的实力可不输于我们。”
说着说着，小辣椒有点抓狂，“托尼！你可是斯塔克的董事，像韦恩集团这么重要的企业，哥谭是它的所在地，你竟然完全不记得？！”
托尼：“？？？”
“等等等等！”托尼双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小辣椒说得有鼻子有脸，他却差点笑出声，“韦恩集团？那是什么东西？！不输于斯塔克，哈，你难道要说韦恩集团比得上斯塔克？小辣椒，你今天真幽默。”
他矜傲的抬抬下巴，不是他说大话，这个世界上能比得过斯塔克集团的企业可没几个，而在斯塔克所属的领域上，更是没有可以和他一比的。
毕竟，其他企业可不像斯塔克这样，总是出现天才！
不用小辣椒开口，楚留香的记忆很好，他示意托尼看看桌上的文件。
一堆文件中，摆在最上面的那份文件上赫然写着‘韦恩集团’四个字。
以小辣椒的风格，哪怕真的和他说笑，也绝对不会拿工作来开玩笑。
托尼脸色瞬间一僵，随后神情逐渐变得严肃，拿起这份文件仔细看起来。
他很肯定，在今天……不，准确的说在那个奇怪的视频开始前，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哥谭市和韦恩集团。
文件很正式，内容也很清楚。
托尼从中了解到哥谭市和韦恩集团，他忽然抬头说道：“Jar，给我份世界地图。”
智能管家闻声而动，瞬间调出一份世界地图，投影在他面前。看清地图后，剧烈收缩的瞳孔清晰表明他心底的震惊。
这份地图有了很大改变，尤其是美国内，平白多出许多陌生城市，小辣椒之前说的哥谭、大都市赫然在上，除此之外，还有星城、中心城、海滨城等等。
看到这份地图，楚留香也意识到事情不对。
单独一个哥谭和韦恩集团，他没听过还没什么不对。但他为了寻找萧清墨，收集过不少资料，也看过这个世界的地图，现在这份地图和他之前看的那份完全不同。
托尼显然也发现也这一点，楚留香沉吟片刻，忽而看向小辣椒，试探的问道：“佩普女士，你觉得这份地图有什么问题吗？”
小辣椒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她看见托尼脸色那么严肃，也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她仔细的打量地图几眼，摇头道：“没有，发生了什么？”
托尼的脸色明显又难看几分，他霍得站起身，握紧小辣椒的手，“Jar，检查她的身体。”
智能管家简直全能，见小辣椒本人没有反对，他很快就扫描完小辣椒的身体，“先生，佩普女士的身体很好，比您的健康状况还好。”
托尼板着脸，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他握着小辣椒的手很用力，用力到让小辣椒感觉有点疼。
楚留香注意到这一点，出声提醒托尼，“托尼，冷静下来。至少佩普女士目前来看没有问题，也许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顿了顿，他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文件，上面写明了韦恩集团的基本资料，包括联系方式。
于是，他提议道：“我们先弄清韦恩集团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托尼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小辣椒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因此有点担心则乱的意思，经过楚留香提醒，他很快恢复冷静，松开握紧小辣椒的手。
无需他开口，智能管家已经自动拨通韦恩集团对外的联系方式。
一时间，斯塔克大厦这层楼里，只剩下嘟嘟的通话连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