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淑兰呆愣片刻,随后眼里立即泛上泪水:“怎么会!?诗桃姐姐还如此年轻!”
“十几年前,我家发生了一些变故,我娘便带我去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村子。这些年,她心有郁结,身子骨也就一日差过一日。”邱云淞简单地解释了几句,但是具体是什么变故,张淑兰见他不肯多说,也就没有追问,只是拿着帕子不断抹着泪。
邱云淞安慰道:“伯母,您不要难过,这些年我母亲过得不如意,如今她得了自由,我知道她是开心的。”
邱云淞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张淑兰想到当初如此开朗温柔的相诗桃竟落得这样结局,也不知道是经受了多少的苦,更加难过了。
桌上一时间只余张淑兰的低泣声。
等她的情绪缓和下来,陶言起身将装着大笔银钱的笸箩推到邱云淞面前:“这笔钱你拿回去吧。”
邱云淞与陶言对视:“难道伯母没与你说过,这个木簪的意义吗?”
陶言奇怪地看向张淑兰。
张淑兰轻咳一声,道:“这个木簪是给你和云淞订下娃娃亲的信物。我这还有一块对方给的玉佩。”
话音落下,陶言下意识看向陶兴发,只见陶兴发点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那我怎么都不知道?”陶言看看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