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虐,不过不可以向me扔鸡蛋,茶叶蛋倒是可以考虑~~~~~
只是me的报社产物,所以请不要计较这玩意儿的前因后果谢谢O(∩_∩)O,虽然硬要说得话也与正文联系得上……
其实把这个当做结局也是不错的,亲们说是不是?
O(∩_∩)O哈哈~开玩笑的,愚人节快乐啦~~~~苏密尔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看不见,而等到他终于重见了光明,却没能见到那张在心底描摹过无数次的容颜。
因为终日像猫咪一样黏着他的那个人已经再也找不到了。
造化弄人,如是而已。
自苏密尔消失之后,花满楼每天夜里都不曾有过安眠。
他总想着,那只轻功很好又善于隐藏的小猫也许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溜回来,万一因为睡梦错过了机会,再被他逃掉了可怎么办?
不过凡事总有意外。
花满楼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第一次见到朝思暮想着的人竟会是在一个梦境之中。
那是一处破败的营地,空气中弥散着极为真实的浓烈血腥与焦糊的味道,身边偶尔有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走过,却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全然视而不见。
他明白这是一个梦,梦里的人看不到他的,而身处梦中的他却可以将一切看得清晰真切。
只是,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这样想着,他回头向远方望去,而那道极为陌生又极为熟悉的身影就在这时如此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眼中。
那是他的小猫吗?
是,还是不是?
即便花满楼从没有见到过苏密尔的模样,他亦不会认错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可如今,他到情愿自己是认错了。
一身狼狈的青年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块上,灰白的卷发凌乱地散着,那件快要成为碎片的宽大外袍松松挂在身上,上面沾满了暗色的血迹和尘土,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左手按着放在膝头的弯刀,右臂却以一种极为不自然的姿态地垂在身侧,血正顺着惨白的指尖不停滴落到泥土里。
浑身上下竟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那头他抚摸过无数次的长发本应是如上好丝绸一般光滑柔软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一眼便能看出严重的枯萎与黯淡。
还有颜色……
异域人也许会生有其他发色,而这样的死气沉沉的灰白,绝不会属于一个青年人。
只要看一看那位不知何时出现在青年身边的作道家打扮的人,便该明白天生的银发该是个什么样子。
两人之间的对话花满楼并没有听清,不过片刻之后,那冷着一张脸的道长好像被青年的什么话给激怒了,竟突然发起火来:“你既愿意这样作践自己,贫道也无话可说,你好自为之吧!”
言罢,道长转身离去,行动间大力挥动的宽大衣袖毫不留情地抽到了青年的脸上,然而青年却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低垂着头,连一下也没有动弹过。
花满楼实在无法再站在原地,但他才迈开的步子却陡然间停滞了下来。
只因那波斯青年忽地笑出了声。
低低哑哑的笑声随着风不断灌入花满楼的耳中,好像不含有任何的情感,又好像在下一瞬间,那声音的主人就会笑得哭出来。
这是一个梦,他知道。
可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且也不想去控制。
“苏密尔……”
他轻声呢喃着那个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的名字,一步步坚定地走到青年的面前。
弯下腰,他想同从前一样伸手把青年抱在怀中细细安抚,可唯一拥抱到的却只有一片虚无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