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要有诚意,你懂吗?仅仅只是这样口头的敷衍,若是不清楚的人看见了,可不会觉得我阿莉西亚宽容大度,她们只会觉得——这是个没脾气的,连个粗鲁的原始人都敢上天了。”阿莉西亚笑意盈盈地说,“当然,你要是真没有诚意,喊船长过来也行。”
话以至此,基本上已经是撕破脸皮了。
但毛巾反而陷入了沉思。
机器人女仆将两人请出了房间。随渝已经在考虑,有没有必要暴露自己“邪术师”的身份,潜入阿莉西亚的房间探查一番时,就听见毛巾若有所思地说:“我怎么觉得,那个女人其实是在索要贿赂啊?”
守秘人回答:“你可以试试心理学鉴定。”
毛巾没点心理学,鉴定理所当然地失败了,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但她仍然在觉得里头有点猫腻:“鸡蛋故意露出了缝隙,当然是希望苍蝇去叮她……咳咳,我不是说我们是苍蝇,我只是在想,如果她刚才那句话确实是在索要赔偿。她是享有十几个矿石星的女土豪,能看上两个一穷二白的船员什么?”
随渝在走神,顺着毛巾的话说:“也许有什么她没有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毛巾的目光直愣愣地戳在自己脸上。她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随渝的肩:“……她要的恐怕是肉偿啊!”
嗯,肉偿?
随渝被呛到了,别管他明明没在喝水,为什么会被呛到的问题。他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毛巾,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孩子不要将这种话题挂在嘴边。而且,那位女伯爵有钱有权,家里养的定制机器人也许能组成一个排,难道还会缺消遣吗?”
随渝用眼神谴责毛巾——
让一个阳痿去肉偿?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你才是完全不懂呢!小X,你应该还在上学吧。”毛巾摇了摇头,以一种过来人的态度叹息,“享乐是最初级的一层含义。你应该看过社会新闻吧,明明小三样样不如原配,偏偏就有男人乐此不疲地出轨。他们难道是为了‘享受’吗?”
“不,他们是在炫耀权利。”
“无论男女,只要位于那个位置上,表现都一样。”
随渝先是一愣,随后感觉到皮肤上鸡皮疙瘩全部泛起来。
“所以,她应该就是……”
“不,”随渝下意识地反驳毛巾,“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人不应该是有点权力就滥用的存在。
毛巾显然没能读出这个潜台词,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破局之法:“没关系的,你进去之后,直接对她使用魅惑,魅惑成功的话,她就会变成了恋爱脑——恋爱脑的智商为负,你就算让她为你出生入死,她也会乐意的。”
星空忍不住吐槽:“我总觉得你好像黑了什么……”
“不要怕,真正的调查员无所畏惧!”毛巾硬是又将随渝推进了房间里。随渝还想挣扎,以至于守秘人星空不得不扔了一个力量对抗的暗骰——暗骰的下场就是,随渝直接被塞进了房间里。
阿莉西亚竟然已经坐在了会客室里,看见随渝被推进来。
她有点惊讶——又不是那么惊讶地笑了。
“格兰·阿多米安进行魅惑检定——
D100=16/15,失败。”
说到底,毛巾作为资深调查员,为什么会忘了“随渝压根就没点魅惑”这种可能性呢?虽说现实是“只要长得好,肯定有舔狗”的逻辑在运行,但在模组里,明显不是按照这种逻辑在运转的啊。
“我……”随渝刚想说话,眼角就瞥到了一点少儿不宜的画面。
星空的提醒适时响起:“阿莉西亚对你进行了魅惑,强制骰,意志。”
“意志骰成功,则抵抗此次魅惑;失败则……你的身体会被暂时接管。”
“格兰进行意志检定——
D100=72/60,失败。”
嗯?
随渝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立刻就是一黑,整个人竟然被直接弹出了模组。他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清风吹拂脸颊,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已经从模组里退出出来,返回现实了。而躺在手上的《调查员之书》仍在书写不停:
(为了保护调查员自身人格,强制剧情会被临时弹出。)
(临时弹出后剧情请查看《调查员之书》)
格兰·阿多米安深情款款地捧起阿莉西亚的脸:“夫人,您让我情难自禁……”
【打码】【不可描述的脖子以下剧情】【打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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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个屁。
随渝几乎崩溃地暂时合拢了书。
——你一个阳痿,难自禁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