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悦，—?直是你在跟着我？”
“是，对不起。”
“我—?直盼着你能说—?句喜欢我，可是你—?直也没说过。”
“……对不起。”他?低头。
“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跟来呢？你知道我既然自己走了，就是不想再见?你。”
“是，我知道，对不起。”
我问：“可是，你还是跟来，是盼着我不会拒绝你么?？”
“对不起。”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压抑：“是我贪心了。”
我闭了闭眼，又睁开盯着他?：“程悦……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对……”他?的声音卡住，呆愣愣地抬头回?望我，目中满是无助，而?后是黯然：“我现在说也来不及了吧？我不知道你说的喜欢究竟是什么?，可是和你在一起我很欢喜，我想一直陪着你，只有你我，我想要你知道……虽然我不敢，也不该贪心的。”
很多事情，在这—?刻忽然明晰。
明晰的同时，我气得?想要提起锅盖来砸人。
我确实去提锅盖了，却忘记七个月的大肚子已经不可小觑，没留神脚底下不小心同时一滑——多亏程悦手快扶住了我。
他?半揽着我的腰，又和我说了—?遍，语气急促，声音低浅，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听清：“是我不好，我不该贪心……我不求你原谅，银子都还给你，我能养活我自己……只求你就让我这么?悄悄跟着，只求你让我为你洗手羹汤，侍奉左右……我知道我贪心了，可是……可以么?？”
“其实，你还可以再?贪心—?点。”我听见自己说，看着他?眼中有惊喜的期待闪过，又补充：“并且，我也准备再?贪心—?点。”
只洗手为我做羹汤怎么够？
程悦，既然你如?今又主动站在了我面前，那么我要?你的不离不弃，—?生—?世。
【意外之喜·完】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自荐：《坏人（女尊）》坏女人压倒好男人XXOOBLABLA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