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应了一声退下,不久后便有內侍们抬着郑旦入殿,放置在床榻上,宫女们上前解开被褥,便退下一旁,与內侍们一同跪在大殿等候。
姬夫差穿着白色里衣掀开床幔,郑旦全.身.赤.裸躺着,她面容清秀,绯红染上脸颊,娇羞着双手紧握。
“唔~~”郑旦紧咬着唇不叫出声,疼得泪浸湿了脸颊。
姬夫差没有丝毫怜悯的占有,只当做她是一个玩物,发泄过后满足躺在床上,郑旦跪在床上替姬夫差擦拭着,她羞涩抿着嘴巴笑。
“寡人听说你今日去了馆娃宫。”
郑旦脸颊微红:“姐姐身体不适,妾便找了甜食送去给姐姐,可是姐姐好像不大高兴见到妾。”
姬夫差眼眸微挑:“哦?”
郑旦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妾送去的糕点姐姐都不尝一口,就丢给?那些奴才了,大王,妾真的好生委屈。”
姬夫差冷着脸,一把甩开郑旦的手,郑旦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姬夫差便已经裹上衣服下床了。
“大王?”
內侍前来询问:“大王,要留吗?”
姬夫差看也不看一眼:“不留。”说罢便拂袖而去。
“大王!”郑旦裹着被子要追上去,被宫女们拦住,宫女们拥簇着郑旦将她抬了下去,在洗浴的殿中,几位宫女按着郑旦替她清洗身.下.
郑旦流着泪,忍受着羞.辱。
后来,郑旦在下人口中得知姬夫差连夜去了苏洛洛那里,她心中苏洛洛的恨意更深。
···
苏洛洛正在殿中睡觉,忽然感觉背后有人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回身正好撞入姬夫差的怀里?,姬夫差支撑脑袋斜躺着,见她醒来便伸手让她枕着,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苏洛洛身上的馨香让姬夫差着迷,他低头闻了一下,眸色柔和,轻声道:
“寡人吵醒你了?”
姬夫差轻柔微暖的呼吸吐在苏洛洛的颈脖间,痒痒的,月色映照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看起来尤其好看,苏洛洛有些晃神?。
“大王今夜不是不过来吗?”
“寡人想西子了。”姬夫差用指尖拨开苏洛洛额前的秀发,他神?色迷离,就像是醉了一样,低头吻在她额头,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甜蜜。
他吻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扼制住心中狂风暴雨的冲动,姬夫差就是这般珍爱着苏洛洛,生怕她有一丝一毫不适。
苏洛洛伸出手,却被姬夫差握住,握着她的手张开,五指相扣,姬夫差松开了她,俯身在她的上方,在她以为姬夫差兽.性大发的时候,姬夫差只是蜻蜓点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便抱着她入睡。
“睡罢,你身子还未好,寡人不碰你。”
苏洛洛悄悄叹一口气,姬夫差搂着她睡着了,她却漫漫长夜担惊受怕。
再说挨完板子的范蠡。
范蠡扶着老腰一步步蹒跚走回一座搭建的木屋,敲了几下木门,便有一位妇人前来打开横木,妇人见范蠡这幅模样,惊讶问道:
“范卿你是怎么了?”
范蠡拱手作了一辑:“雅鱼夫人。”
雅鱼便是姒勾践的夫人,随着姒勾践一道来到吴国当质子,范蠡原是称呼雅鱼为王妃,但是贤良淑德的雅鱼便道:“你我如今同陷吴国当中,且不分君臣之别,称名字便可。”
院子的左侧有一座小毛房,便是范蠡所住。
雅鱼体贴的上前扶着范蠡,范蠡惊恐万分:“雅鱼夫人,您这是折煞老臣了。”
姒勾践正坐在阴暗的木屋内,仅点着一盏烛火,纵使他穿着一身麻布,也掩盖不住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他正思虑着,见范蠡抖着脚走进门,眸中不免有嫌恶之意。
雅鱼扶着范蠡到木床躺下,又取来药粉,对姒勾践说道:“夫君,妾看范卿伤得重?,您且替范卿上药罢。”
范蠡所伤的地方位置甚是尴尬,自古男女有别,她一介妇道人家自然不适合上药。
姒勾践危险半眯着瞳孔。
范蠡急忙道:“大大大王,不必了,老臣自己来便好。”
雅鱼将药塞在姒勾践手里?:“范卿若死,就没人能帮我们了。”说罢,便退出房内,挎着脏衣裳去河边洗。
姒勾践紧攥着药,他虽是心高气傲也不至于见死不救,范蠡于他来说还有价值,姒勾践掀开范蠡的衣袂,见白花花的血红一片,不禁嫌弃皱眉。
范蠡面色潮红:“劳烦大王了。”
姒勾践说话似有若无的口气喷出来:“范卿不是去劝施夷光?怎得弄得一身伤回来?”
范蠡皱着眉,便解释道:“大王莫怪西子,都是老臣不小心弄坏了西子的首饰,西子才会对老臣小施惩戒,无碍的无碍的。”
姒勾践将药粉倒在伤口,用手狠狠搓揉,好似要给?苏洛洛一个下马威似的:
“她如今竟得如此放肆!”
范蠡疼得满头是汗:“大大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