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佐绘子简直累感不爱,本来还想着把这套洗了,明天穿替换的。这下好了,替换的被毁了,明天衬衫和领结干不了,她就只能穿着便服去学校了。
想想真是太羞耻!所有人都穿一样的,就她一个人,穿着自己的便服去上课!怎么看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啊混蛋!她明天能不能逃学啊!
一边清洗着自己的衣物,秦佐绘子一边思考着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反正只要是白衬衫都能蒙混过关,要不等下干脆问问看逆卷奏人有没有新的衬衫借她一下。
随身行李里没有白衬衫这不能怪她,神父把她扔出来的时候只给了几件经常穿的便服。这种紧急时刻让她去哪里搞白衬衫,难道出门去商业街买?
对不起!她穷!!!
“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突然,逆卷怜司的声音从少女身侧传来。
“怜司先生?!”看着站在清洗室门口的男人,秦佐绘子有些讶异。
“你在洗什么?”盯着秦佐绘子手里染血的领结,逆卷怜司还没等少女回答,就用眼神把对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随后满是轻蔑地开口,“这次是锁骨吗,我真是好奇那个垃圾有什么吸引你的,还是说因为你也是废物所以和他惺惺相惜?”
不管怎么说修先生也是你哥哥,这么说他太过分了一点吧……之类的话绝对不能说!
秦佐绘子!不作死就不会死!不作死就不会死!不作死就不会死!念三遍!记住!别再踩雷了!
“那个……血沾到领结和衬衫了,所以想快点洗完去晾干。”食指挠了挠脸颊,少女尴尬地笑笑。
“替换的呢?”明显不满意秦佐绘子连续两天穿同一套制服,逆卷怜司皱起了眉。
“出了点小问题。”眼神往旁边瞟了瞟,对于男人沉默不言的冷漠脸庞,秦佐绘子有些压力山大。
逆卷怜司并不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眸直直地盯着秦佐绘子看。透过镜片的眼眸锋利刺人,像是要把少女看穿一样,过了良久,秦佐绘子才败下阵来,“被礼人君剪了。”
果不其然,逆卷怜司的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所以说她才不想说理由啊混蛋!明明她和逆卷礼人一毛线关系都没有,结果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好像她和那个男人玩了什么奇怪的PLAY一样!简直要人命!
逆卷礼人那个磨人的小妖精!时时刻刻都不放过她啊简直!简直是神经病中的战斗机!
活了十六年的秦小姐表示,逆卷礼人是她见过的最可怕的神经病!没有之一!
“啧。”少女听见逆卷怜司不着痕迹地暗啧了一声,随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清洗室。正当秦佐绘子做好被逆卷奏人砍死的准备去讨要白衬衫的时候,那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又再次折返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崭新的岭帝学院校服——女款的。
“怜司先生,你……”你有女装癖吗?!为什么会有女生的校服啊!
“上个活祭品新娘的东西。”即使打断了秦佐绘子的话语,逆卷怜司想也知道对方说不出什么好话。
“那她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手里的校服,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接过。
“死了。”食指推了一下眼镜,逆卷怜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平静地似乎只是一只蚂蚁死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