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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晋江文学城独发(1 / 2)


爱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这与身份地位无?关,只不过分轻重?而已。

岑家人的言行,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岑柏鹤突然公开表明自己有一个男朋友,对很多人来说,无?疑是火星撞地球。

陶艺茹一路走来,已经听到?不少人在窃窃私语,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岑”“五”之?类的字眼,与她关系很好的贵妇在她耳边小声道,“听说阮家那个丫头,见到?岑柏鹤带了男友过来,连魂儿都丢了,真是……”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可惜,又有几分看戏的意味。

“你一个长辈,对阮家小丫头倒是挺关注,”陶艺茹见有服务生?过来,把手里的空酒杯放进服务生?的托盘里,“让别人听见,也不怕笑?话你。”

“咱们这个圈子,谁不知道阮佑衣对岑柏鹤有几分心?思?”贵妇人略抬了抬下?巴,轻描淡写道,“我们宋家,也不怕得罪他们阮家。”

想起宋家与阮家的一些陈年旧怨,陶艺茹笑?了笑?,高跟鞋踩在柔软的红色地毯上,让她有种一脚踩在云端上的感觉,又或者是她看到?岑柏鹤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后,才有了这样的错觉。

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看到?这个年轻人第?一眼时的感觉。

好像是突然从高处跌落下?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又像是喝醉了酒,脑子有些糊涂找不准方向。明明她不认识这个他,却想走到?他面前,与他说上两句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那烦躁不安的情绪得到?缓解。

“艺茹,你不会?是看上岑柏鹤的男人了吧?”宋葵见陶艺茹神情痴迷,面颊微红,盯着岑柏鹤男友眼睛都舍不得移开的模样,心?中暗叫不好,怕岑家人注意到?她的心?思,忙去拉她的手腕,“我的亲姐姐,你可要清醒一点,那可是岑柏鹤的男友,你别作死。而且有小道消息说,岑柏鹤的这个小男友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位大师,他那病歪歪的身体,都是靠这个小男友治好的。”

平时围在艺茹身边的男男女女一大堆,也没?见她搭理过谁,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小年轻感兴趣了?

“我对别人的男人没?兴趣,对什么?大师更不感兴趣。”陶艺茹走到?酒杯架旁,取了一杯香槟,径直朝岑柏鹤的方向走去。

“既然没?兴趣你凑过去干嘛……”宋葵心?里暗暗叫苦,围观八卦的第?一条守则就是站远一点偷偷看,不要让血溅到?自己身上了,这哪有自己去冲锋陷阵的道理?

“如果目光能?够化作实体,我现在就要变成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了。”

“嗯?”

“因为这些眼神比山更沉重?啊。”祁晏端着一杯透明的液体装模作样,只有他自己清楚,里面装着的不是酒,而是透明饮料。

“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就不来了。”岑柏鹤在他耳边小声道,“反正这些场合也没?什么?意思。”

“来,为什么?不来?”祁晏笑?嘻嘻道,“我就喜欢他们这副明明很好奇,却又只能?憋着的模样。你以?前究竟干了什么?,竟然让他们这么?怕你?”

“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那些想要偷偷暗算我的人,或者对我心?生?恶意的,都会?莫名其妙地倒霉。几次三番过后,这些人就以?为是我出的手,而且用的还是找不到?任何痕迹的手段,”岑柏鹤淡笑?,“就算我说那些事?情跟我无?关,他们也不会?相信。”

祁晏一阵无?语,这种上天亲手开的外挂,说出去当然没?人相信,他忍不住有些同情那些人了。连风水大师都不敢动的人,他们也敢起坏心?思,真是不知者无?畏。

“运气是个好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祁晏一脸理解地拍他的肩,“我懂你。”

岑柏鹤笑?了笑?,没?有再说其他的。就算他曾经真的用过一些手段对付不长眼的人,也不用说这些小事?来给钱钱听。

“岑先生?,晚上好。”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殷红的指甲配着细白的手指,性感得让人足以?忽视她的年龄。

“陶女士,”岑柏鹤与对方碰了碰杯,“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岑先生?真会?说话,我年纪大了,哪还配得上光彩照人这四个字,倒是你的这位好友,倒真是风度翩翩,眉目灵秀。”陶艺茹目光落到?祁晏身上,竟有些移不开了,“说出来不怕岑先生?笑?话,我看见您这位朋友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岑柏鹤刚开始以?为这只是陶艺茹想要与岑家拉近关系的托词,可是当他看到?对方看钱钱的眼神以?后,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儿,这个陶艺茹是什么?意思?

有钱人的圈子里,男人包养女人,女人包养男人都不是什么?新闻,岑柏鹤虽然不喜欢这一套,但别人的私生?活怎么?样,他向来不感兴趣。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年龄足以?做钱钱母亲的女人走到?他面前,走到?他面前说对他男友一见如故,这是耿直还是挑衅?

在他印象里,陶艺茹是个很有手腕,私生?活也很干净的女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才对。

“姐姐你好,在下?姓祁,你叫我小祁就好,”祁晏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到?什么?恶意,但是这个女人的命运轨迹,他仍旧看不太清楚,主动伸出手道,“能?让这么?漂亮的姐姐对我一见如故,是我的荣幸。”

“祁先生?真会?说话,叫什么?姐姐,我这个年龄做你长辈还差不多,”陶艺茹伸出白皙的手与祁晏的手握在了一起,当她抬头看到?祁晏脸颊两边的酒窝后,愣了愣神。

若是她的孩子还在,只怕也有这么?大了,没?准笑?起来也有这么?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陶女士?”岑柏鹤见陶艺茹握着钱钱的手不松开,语气略显冷淡道:“你还好吗?”

“不好意思,”陶艺茹收回手,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看到?祁先生?,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以?前一位故人。”

祁晏非常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朝陶艺茹眯眼笑?了笑?。

“我们还有事?,先失陪。”岑柏鹤觉得陶艺茹今天有些不对劲,所以?不想让她离钱钱太近,“陶女士您请自便?。”

“请等等,”陶艺茹见岑柏鹤与祁晏离开,小跑两步拽住了祁晏手臂,在祁晏转过头来时,又飞快的收回了手,“抱歉,我失礼了。”

“陶女士,”岑柏鹤走到?祁晏面前,拦在了陶艺茹与祁晏之?间,“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陶艺茹看出了岑柏鹤的不悦,她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抱歉,我只是听到?了一个传闻,所以?想要请祁先生?帮我一个忙。”

岑柏鹤刚想说话,手被祁晏捏了一下?,他无?奈地回头看了祁晏一眼,往旁边退了一步。

“我看着陶姐,也觉得你挺面善,”祁晏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放着供人休息的沙发,“我们到?那边的沙发上坐着慢慢谈,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个陶艺茹举止虽然有些奇怪,命运轨迹也模糊不清,但是她身上却有一层功德金光,说明她私下?做过不少的善事?。对这种真心?诚意做善事?的人,他向来比较好说话。

三人走到?沙发上坐下?,祁晏把捏在手上装样子的酒杯放到?桌上,直接对陶艺茹道:“陶姐,有事?请直说。”

“我听友人偶然提起过,祁先生?是十分厉害的大师,”陶艺人见祁晏表情没?有变化,便?继续说了下?去,“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若您要我帮你看风水,我倒是能?够答应,如果是算命测运势,我恐怕帮不了你。”

“为什么??”为了找到?孩子,陶艺茹曾经找过很多所谓的大师,结果那些人把自己吹嘘得天花乱坠,结果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说她孩子出生?的时辰不好,是注定早夭的命,气得她把这些骗子都赶了出去。

见多了那些所谓的大师嘴脸,陶艺茹这些年从来不信鬼神也不信风水,她说让祁晏帮她一个忙,只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话,根本没?打算真让他做什么?。但是听到?对方直白的跟她说,不能?帮她算命测运势,她还有些不适应。

现在的风水大师都这么?实诚了吗?

“你的命运轨迹有些奇怪,原本应该是幼时艰苦,晚年虽富却孤的命运,但是中途却像是出了什么?变化,我只能?看得出你晚年富裕,别的却看不出来了,”祁晏摇头道,“所以?你的命我算不出来,面相也看不准。但是你做过那么?多善事?,总会?有福报的。”

陶艺茹心?底略有些惊讶,她私下?一直在给很多家孤儿院捐款,还帮很多孤儿院成绩优异的孩子提供助学资金,但这些都是不曾公开过的,这位祁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她看了眼岑柏鹤,难道是他说的?

在她看来,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岑家却知道,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若不是替我测算,而是别人呢?”陶艺茹鬼使神差道,“我有这个人的生?辰八字,你能?帮我算一算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祁晏沉默片刻,对上陶艺茹殷切的双眼,“单有生?辰八字,我并不保证自己算的百分百准确。如果陶姐信得过我,我可以?勉力一试。”

“谢谢,”话说口以?后,陶艺茹就后悔了,但是面对祁晏这张脸,她还是把深藏在心?底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念了出来。

“他叫沈溪,生?于华夏历两千零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一日子时上时刻,出生?地就在帝都。”为了让祁晏明白是哪三个字,她用手指在桌上写了一遍,看得出她私下?里已经把这个名字写过无?数遍,所以?才会?如此的熟悉。

“二十二年前的冬月……”祁晏看了陶艺茹一眼,按照此人的姓名、出生?地方位以?及生?辰八字,推算了一遍,顿时皱起了眉头。陶艺茹是什么?意思,拿一个死人的生?辰八字来让他算?

在看陶艺茹的表情,似期待似忐忑,倒不像是在耍着他玩。

此人生?于冬天,生?辰八字又极不好,若是名字中带有日字,尚有一线生?机,偏偏他姓氏中带水,名字也带水,寒中遇水便?化为冰,是必死无?疑的命格。

“如果我没?算错,此人与陶姐应该有母子缘?”祁晏轻轻叹息一声,“只是有缘无?分的事?情,陶姐还是不要强求得好。”

陶艺茹面色一白,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她愣了半晌,把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后,才勉强笑?道:“多谢祁大师了,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勉强。只是我总还幻想着,那个孩子或许被什么?好心?人收养了,又或者被好心?人送进了福利院,还好好的活着,而不是……”

那年冬天那么?冷,雪下?得那么?大,她的孩子该有多么?的难受。

陶艺茹眨了眨眼,把涌上眼中的泪意压了回去,“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事?,”祁晏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太自在,他把胸巾拉出来,递到?陶艺茹面前:“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荣幸。”

陶艺茹怔住,她看着祁晏仿佛看到?了二十五年前。

那时候她的丈夫也是这样看着她,为她递出一块手帕,那时候他说了什么?,好像是说……

“身为男士,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女士流泪?”

就在祁晏准备与岑柏鹤起身离开时,远处传来一对男女的吵架声。

“你离我远一点,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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