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泠在感叹了一下他还没有经历过的二人世界家庭生活的小智慧之后,就被华琥丢在沙发里,盖上了一床午睡毯子。
“你的外套呢?”华琥看着瑟瑟发抖的严泠,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把对方丢出去的时候,忘记把外套一起丢出去了。
“我没接住,掉在灌木上了。”严泠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无辜地看着华琥。
华琥:“……”
“那你不会敲门吗?”华琥说。
“我敲门了啊,你这不是没开吗?“严泠耸了耸肩道。
华琥:“……”
“你敲门的时候也没说你的外套掉在灌木上了啊。”华琥被这家伙弄得没了脾气,摇了摇头道。
“是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辩论了起来,逻辑对我的吸引力,你是知道的。”严泠就直接甩锅给了一门学科。
华琥:“……”
跟一位逻辑大师相处,看来是有技巧的,华琥心想,在想要吸引对方注意的时候,只要跟他讨论广义上的哲学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光秃秃的站在冰天雪地里跟我讨论人生?华琥看着只穿了一身西装的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的严泠,陷入了沉思。
“其实我也没感觉到多么冷。”严泠说着,拿起了手边触手可及的,特地被折叠成了天鹅形状的餐巾纸沾了沾鼻子。
是啊,你的热情都燃烧在了跟我辩论人生的过程之中了,华琥心说,一面伸手摸了摸严泠的额头。
“没有那么严重的,最多就是着凉了而已。”严泠说。
华琥看了看他的脸色,的确比刚才冻成了一个茄子的感觉红润了一些。
不过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沙漠里吹出来的腮红还没有退下去,华琥心想。
不过华琥还是不太放心把他一个人放走。
毕竟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乱拳打死老师傅,虽然严泠的身体素质的确比自己健康一万倍,但是相对的,他对于头疼脑热的敏感度就地多了,万一真的感冒发烧了,耽误了也不是玩儿的。
“要不然今天你就住在我家里吧,观察一个晚上再说。”华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