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糖都不好违心说这是武侠技能啊。
她不知道剑圣拓跋思南的实力如何，但既然能破碎虚空，最低也是个神吧？
唐昊对此却没有抱太大信心。
哪怕真是神祇的信物，他们也要先搞定剩余25份【剑诀残篇】才有进一步的可能。
毕竟是武魂殿教皇召见，芈糖在自己的衣柜挑了许久才挑出几件合适的裙子。
只是——
选择困难症看着几件裙子都喜欢，犹豫不决只能找外人给意见了。
“二哥觉得哪一身好看？”
唐昊倚在门框瞧着芈糖险些被裙子淹没，浑然不是滋味。
“穿这么好看做什么？”
千寻疾那厮——
哼！
唐昊拜托唐月华去调查，大致确定了比比东生下的孩子是谁的。昊天宗的情报强大，但也没强大到证明“禽兽千寻疾强迫徒弟”这般详细，不过唐昊能从零散的情报中分析出来啊。
其一，千寻疾有个女儿，据闻生母是个出身落魄的普通妇女，生下女儿的时候母女具亡。
这条消息结合比比东哺乳期的推算，时间诡异吻合。
其二，比比东有段时间不曾出现人前，对外说是闭关，昊天宗的情报也没查到去了哪里。
比比东消失的几个月，时间与她怀孕生产大致吻合。
其三，比比东进入杀戮之都的时间，正好在千寻疾女儿夭折不久之后。
其四，情报表明比比东与教皇的关系不如以前融洽，似乎是意见相左。
敏感的时间与敏感的人，答案呼之欲出。
唐月华倒是好奇问过他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唐昊不语。
比比东的事情，不宜宣扬。
知道这事儿之前，千寻疾在唐昊心里的印象还算不错——强大、野心勃勃的武魂殿教皇、前辈，尽管千寻疾率领的武魂殿对昊天宗不是那么友好，但宗门势力之间的交锋，看得就是实力，昊天宗势力衰颓怨不得别人，唐昊忌惮谦逊的同时也是钦佩对方的，将其作为假想敌。
现在？
如今戳满了“混账”、“垃圾”、“好色”、“畜牲”、“禽兽”之类的标签。
唐昊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将这种人当做假想敌简直是羞辱了自个儿。
千寻疾召见，唐昊是不愿意芈糖过去的。
一是为了她的安全，第二嘛——
啧，自然是担心她被千寻疾这色胚盯上。
唐昊心里担心着，芈糖还兴致勃勃挑裙子打扮，简直将他郁闷坏了。
“我每天都穿得很好看呀。”
芈糖抱着其中一件裙子照照镜子，转了个圈儿。
“二哥不喜欢看？”
真是傻的，女为悦己者容，教皇召见只是她想打扮的借口啊。
“你穿什么都好看，哪件都行。”
唐昊的回答一如既往得直男，同样也让选择困难症的芈糖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