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卢八娘都?懂,她无言反驳,便低声?说:“最近我在睡前去陪陪捷儿?,可好?”然后?她摇着司马十七郎的胳膊,“你?必须答应我!”
“好吧,”司马十七郎被摇得心软了?,想到捷儿?不是世子,年纪又小,便应了?下来,“只准去半个月。”
“真?小气,只半个月。”卢八娘低声?嘀咕。
“你?一定要守信,不能多去。”司马十七郎与卢八娘约定。
“好吧。”卢八娘也只有先答应下来。
“你?呀!”司马十七郎向抱怨道:“自从有了?儿?子,王妃越发不重?视我了?,什么都?是儿?子排在第一位。”
其实你?也是一样的,卢八娘在心里这样想,但?是她觉得还是应该好好安抚安抚司马十七郎,从伦理角度,夫妻间的亲密度应该大于与父母和?子女的亲密,只不过中国人一向例外。男人对母亲的重?视常常超过妻子,母亲对儿?子的关爱常常超过丈夫,然后?形成一个死循环。
卢八娘想通了?这些?便向司马十七郎一笑,拿起案上的玉杯送到了?他的唇边,“以后?我就像照顾旭儿?和?捷儿?一样照顾你?,好不好?”
司马十七郎却不肯配合,“我不要你?这样喂,要用嘴的。”
“你?还真?过份!”卢八娘才不肯,转身放下了?玉杯。
“好王妃,好娘子,好八娘,”司马十七郎胡乱叫着,“快喂我喝点水,我渴极了?!”
“你?不脸了??”
“就我们俩个,要脸做什么?”
卢八娘败了?。
司马十七郎原打?算和?卢八娘窝在雍和?殿里三天,只做一件事。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司马十七
郎再次纵情欢愉后?有些?郝然地?低声?说:“我这里有点不舒服。”
“自作自受!早就说过犹不及了?,你?就是不肯听!”卢八娘转过身不去看他,“其实我也有点不舒服。”
什么都?禁不住过度使用,这道理浅显而易懂,司马十七郎觉得自己实在是丢人,便低声?辩解,“我实在想得狠了?嘛。”
随后?他不由得与卢八娘诉苦道:“你?是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的难处,多少次你?都?睡了?,我就在你?的窗外想着你?。”
卢八娘其实是知道一些?的,她笑着看向司马十七郎,“可是你?还是忍住了?,不是吗?而且现在你?的内心一定非常骄傲,就是到祠堂,你?也无愧于父王。”
“正?是这样,我知道你?明白我。”司马十七郎说:“所以我才想放松几天。”
其实自己也一样忍了?两年多,但?是公正?地?看问题,卢八娘还是蛮佩服十七郎的,自己毕竟有两个儿?子陪伴,而他每日?孤枕难眼肯定会更难熬,“所以我才由着你?胡闹呀!”
睡前司马十七郎轻声?问:“你?好了?吗?”
“没事了?。”卢八娘洗了?个澡,披上了?浅色的绣花绸袍,推着司马十七郎,“赶紧去洗洗睡吧。”
色令智昏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司马十七郎回来后?又蹭过来解卢八娘刚穿好的衣服,“我又想了?。”
卢八娘挡住了?他的手,“你?好好养养吧。”
“已经养好了?。”
“立即睡觉!”卢八娘严厉地?说,看司马十七郎装做吓坏了?的样子,忍不住笑场,“明天早上。”
好吧,第二天司马十七郎起得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