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们两个,姚缨只剩叹息。
周祐用吻堵住她的所有叹息,他娶她回来是让她笑的,而不是叹气。
姚缨自讽道:“殿下也觉得妾是山鬼妖精变的,会巫术迷惑殿下的心?”
周祐诧异看她:“难道不是吗?孤没说过?”
这语气,是多么的自然。
姚缨简直要被气笑了,抡起小拳拳就往男人胸口上砸。
周祐大掌温暖有力,轻轻一握就包住了她的一点小手,送到自己嘴边亲了又亲。
“殿下就不怕被我迷了心窍,成了为我差遣的小,”
本想说小公公,可未免大不敬,犯上,她又摸不准男人的底线,最后愣是打住了,只捂着嘴儿笑。
周祐就爱看姚缨这小姑娘般又软又俏的模样。
不过,她也确实还是个小姑娘。
这样如花的年纪,就已经是他的妻了。
思及此,太子殿下坚如磐石的心脏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能让他软下来的,也唯有怀里这个了。
而让他硬的,也是她。
当然,夜半无人私语时那种,说不得,说不得。
便是一想起来,周祐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的手往下,覆盖妻的臀。
形状好,手感也好。
身为她的男人,实在有福气。
男人的手一动,姚缨也忍不住动,有点痒,羞羞的,又想笑。
周祐却是愈发搂紧了她的腰身,面上装作一本正经,语气亦不甚愉悦:“父皇后宫的这些女人,是该清一清了。”
眼底也是骤然乍现出狠戾之色,挟裹着疾风暴雨之势。
太子早就烦透了这些人,皇帝病重,不思好好侍奉,偏要多生事端,自寻死路。
之前有个皇帝在前头,他不便插手父皇的后宫,如今皇帝都这样了,他也再没有顾忌了。
姚缨不是圣母,没有太多的同情心,何况有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不过要整顿,也等年后了。
小公主夭折,宫内已经不能再生事了。
姚缨柔顺倚在周祐怀里,捉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数,一边软语道:“知殿下不耐,但现下不宜大动干戈了,不然我这妖妃的名头怕是跑不了了。”
“你很好,无需他人说三道四。”
太子护起短来,比贤太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姚缨也爱听这话,弯起唇角笑了笑,一手搭在男人胳膊上,愈发依赖的倚靠。
清丽如出谷黄莺的声音里,又夹杂着软软糯糯。
“殿下待阿稚可真好。”
便是寻常男人,也比不过,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知道孤好就好。”
周祐低头亲在她光洁的额上,眉心,还有鼻头,最后是唇瓣,反复碾磨。
亲得姚缨又是一阵的发痒,咯咯咯地直笑。
东宫上下一片和乐融融,在这偌大的皇城里自成一圈,真正有过年的氛围,也显出格外的与众不同。
皇后打听多了,气到的也只是自己,后来索性不打听了,脚伤有所好转后,愈发尽心伺候皇帝,托着病脚也要陪在皇帝身边过年。
她如今能倚靠的,也唯有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而自大年初一开始,姚缨随太子每日也会在皇帝身边守上几个时辰,一日都没落下。
但周祐不喜皇后,都会有意识地同皇后避开,七八日下来,竟是一日都没碰到过。
皇帝如今吃喝拉撒全靠人伺候,虽仍是这世上最高的身份,却已经没有与之匹配的贵体和尊严。
便是皇帝自己,在见到为他擦脸擦头发的太子时,也禁不住落下了两行浊泪。
有很多想说的,已经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爆肝,换工作就是这点不好,一堆事要做,新人苦逼啊,抱歉各位宝宝,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