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不是没有事情,要不是梁晔早一步识破徐氏的毒计,这会他估计就是横着躺回来了。梁曜还好大的脸,居然要求梁晔饶过徐氏,要落茗看,徐氏就该被判流放之刑才对。
就在她气得恨不得冲进去把茶水泼到梁曜头上时,梁晔却一脚踹开跟狗屁膏药一样贴在梁晔脚上的梁曜。
“饶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你替她受过,如何?”
“大哥!”
“晔哥!”
前厅不约而同地响起惊呼之声。
梁曜吃痛,却被吓得赶紧上前,“我又不知情,我干嘛要受过,哥,你就这么容不得我母亲吗!”
族长几步上前,一把拉住梁曜,“徐氏是徐氏,曜哥是曜哥,徐氏犯的错,她就该自己承受。只是此事到底关乎梁氏一族的名声,要我看,还是早些通知了官府,判下刑罚,徐氏该受受,该罚罚,左右她已不是梁家的人了,莫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你们兄弟的情谊,还有梁氏一族的名声。”
族长这话,摆出了他的态度。梁晔要怎么处罚徐氏,他都不会掺和,但一点,梁氏的名誉不能受损,梁曜也不能被牵连其中。
“官府办案,可不受我所影响,更何况此事还有尚多细节需得仔细探究,哪有说判就判的道理?更何况若此事只有徐氏一人从中谋划,就如族长您说的,徐氏已是外人,丢损的,自然不会是我梁氏一族的颜面,我又有什么可顾虑的。”
要是这么轻易就顺着族长的心意行事下去,他的这番筹谋,岂不是白费苦功?梁晔软钉子还了回去。
果然,族长见梁晔态度坚决,用眼神给随同他一起前来的族老们打了个商量。
而后族老的眼神划过梁曜,已然带着放弃,“徐氏毕竟作为梁家妇多年,虽然下堂,但也算是你的长辈,这事闹到后头,丢损的还不是你的颜面。若是你不愿这般轻易放过徐氏,那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