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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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生一遇的深情。”据说坏心情的时间长了,会反映在自己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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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叮叮对着卫浴室的镜子擦头发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身体某个部位正发出无声的红色警号,提示她情况不正常。
她放下浴巾,尝试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地在自己左胸边缘按了按,摸到了一个如黄豆大小,滑溜溜的东西,再用力一按,很胀,还隐隐有些疼。
意识到这颗东西确确实实地生在自己左胸上,郑叮叮的心咯噔一下,赶紧穿好衣服,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进行百度搜索,不一会后就跳出一个疑似真理的答案:□□纤维瘤。
□□,纤维瘤?
她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
隔天是周三。下午,郑叮叮请了半天的假,前往第一人民医院检查,问了医院咨询台的护士,她得知自己应该挂乳腺肿瘤科。
郑叮叮花了十多分钟,找到这个她从没来过的科室,门是敞开的,里面坐着两名女实习生,安静地低头看书,诊室内弥漫着一股清雅悠长的药味。
她进去之前已经看过门口的牌子,知道坐诊医生姓宁,于是直接问:“宁医生在吗?”
两个女实习生齐齐抬头,对着郑叮叮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长发的实习生客气地回答:“宁教授去病房会诊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回来,你先坐下。”
郑叮叮坐下后,两个女实习生轮流询问她病情,她也丝毫不敷衍,回答得很认真。
简单的询问结束,短发的女实习生放下圆珠笔,看着郑叮叮说:“你挺幸运的,碰上宁教授,他一周坐诊也就2天。”
“嗯?”郑叮叮反问,“因为宁医,嗯,宁教授的医术高明?”
两个女实习生相视一笑,短发的女实习生压低声音,显得别有意味:“医术当然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被他服务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郑叮叮听不太懂,却也捧场地笑了笑,然后侧过头,目光扫过办公桌上的听诊器,压舌板浸泡杯,处方单,回形针,订书机,齐整而高叠的书籍……没有一件标识私人的物品。
看起来,宁教授应该是个认真,严谨,或许还有些刻板的女医生。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一位身着白色衣袍,带着口罩的男医生径直走进来,在郑叮叮惊讶的目光下,坐回原位,修长如玉的一只手取过她面前的病历本,翻到到新一页,声音低润如早春的一道泉水:“你哪里感觉不舒服?”
郑叮叮回过神,立刻说:“我左胸上多了一颗东西,不大不小,摸上去还会滑动。”
“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晚洗澡的时候。”
“在这之前呢?你有没有感觉胸口不舒服?”
“好像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回答的同时,心里有些紧张,因为没料到宁教授是个男人,鉴于自己要检查的部位敏感,她难免有些不适应。
宁教授似乎“嗯”一声,然后直接起身,声音很平常:“跟我进来做个检查。”
根本没有时间让郑叮叮迟疑,她只有乖乖地起身,跟着这位宁教授走进隔断间后的检查室,一进去就看见一张干净整洁,铺着白色单床的卧床。
高个子的宁教授转过身,对着角落的盥洗盆洗手:“躺上去,把上衣掀起来,将胸衣解开。”
“……”
长发女实习生已经将隔断间的布帘拉好。
宁教授正在戴手套,灯光下,他一双修长,柔韧又不失力量的手优雅漂亮,色泽如玉,连指端都生了一层淡淡的光辉,他利落地戴上薄薄的乳胶手套,背对着郑叮叮:“准备好了?”
郑叮叮已经躺在床上,很不自然地掀起上衣,正欲解开前扣,突然耳闻他微冷、专业化的声音,手上动作一顿,随即说:“再等一下,我快好了。”
她成功解开了前扣,轻轻一呼气,然后说了声“好了”。
宁教授转过身来,走到床前,俯下身,一手将她的棉T再往上拉高了一截,一手翻开她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还未开始检查,就听见她微促的呼吸声,他淡漠地抬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开口:“你抖什么?放轻松。”
郑叮叮点了点头,快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就是最正常的体检,千万别想到别处去,没必要紧张和害怕。
宁教授认真严谨,心无旁骛,手掌覆盖在郑叮叮左胸上,沿着外上,外下,内下,内上,中央循环滑行,进行触诊。
被检查的郑叮叮心跳加速到了巅峰,他的手太有存在感,手套很凉,像是冰冷的机械触碰在她皮肤上,激起了她的鸡皮疙瘩。当他用食指和拇指颇为专业,技巧地揉捏她胸部的中央区,同时低低的“唔?”了一声,郑叮叮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一阵血液急速地上冲到脑门,大脑有短暂的空白,耳畔嗡嗡的声音不断。
很显然,心理建设没有效果,她紧张得过头了。
“举起手臂。”宁教授命令。
她后知后觉地照做。
他不轻不重地扣了扣她的胸内侧。
“放下手臂。”
她再次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