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阔松开手,慢慢放出信息素:“燕宝,这一步走出去可没有回头路。”
“我什么时候需要过那种东西?”燕江流问。
处在发情期的人鱼,一旦闻到命定之人的信息素,会迅速催发要命反应。
燕江流的皮肤肉眼可见红起来,嘴里小声念着:“星星,我好热。”
“要我帮你脱?”祁星阔话刚问出口,手已经跟上动作。
燕江流任由祁星阔摆布,几分钟不到,坦诚相待,祁星阔勾过空调被给他盖上,温柔引导:“燕宝,你知道发情期该做什么吗?”
“买可乐。”燕江流红着眼眶,呼吸炙热回答。
小同学还挺懂。
祁星阔捏捏他的脸:“是不是想好久了?”
“我没有想很久,是很好奇,好多书上写Omega做这事儿会很舒服。”燕江流如实道。
祁星阔无奈笑了下:“从哪看的书?”
“你别问了,先做好不好?”燕江流急切道。
这种时候,他对祁星阔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完全用不着祁星阔自己动手,他手忙脚乱拆人衣服,崩掉好几颗扣子,衣服丢出被子的时候,隐约能看见衬衫上的撕扯痕迹。
祁星阔从来不知道他这么渴望做这事,微微吃惊于他的热情,反应过来已经被剥光,垂眸瞧见小同学红成大番茄,轻笑问:“知道怎么做吗?”
燕江流让这句话问得红了眼睛,抬眸恶狠狠瞪着他:“我要知道怎么做,就该换你躺着了。”
话说的凶狠又霸道,听得祁星阔笑出声。
猴急半天,是个空有理论知识的学前班。
祁星阔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燕宝,以后别乱看那些东西。”
“为什么?”燕江流问。
“因为有很多都是骗不懂事小朋友的。”祁星阔回答,俯身堵住他的唇,手顺着肩线滑了下去。
*
燕江流哭哑了嗓子,才险被放过休息一小时,他边打嗝边凶祁星阔:“我说了不要,你还一个劲弄我,不是喜欢我吗?还这么下狠手。”
“这也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祁星阔随手套上衬衫,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大骗子。”燕江流声音沙哑道,眼睛疼。
祁星阔将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低头亲亲他的唇:“我可没骗你,不喜欢会把十几年的存款交给你?”
燕江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给我十几年的存款了?”
祁星阔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燕江流‘啊’了一声,猛地推开祁星阔:“我宁愿不要!”
“那不行,从今往后都是你的。”祁星阔说。
燕江流怒红脸,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换套床单。”祁星阔又亲了他一口。
燕江流动了下腿,小声说:“还没结束吧?”
祁星阔站住回头看他,灿烂笑道:“这才刚开始,Omega发情期为一周,燕宝,我还没彻底标记,别急,时间还有大把,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喜欢。”
燕江流懵了,一周?七天?
他怕是要被祁星阔做死在床上,想到这,他看向浴室窗户。
在跑还是继续做间,燕江流认真思考几秒,老实说买可乐滋味还不错,他很喜欢,可一想到要做七天,他就有点儿想疯,真的能七天吗?
祁星阔不会被他榨干?
他内心有着浓厚的怀疑。
这怀疑在祁星阔进来抱他时候,他顺嘴问出来了。
祁星阔温柔一笑,按住他的腰,狠狠埋进:“燕宝,我身体很好,你会知道的。”
燕江流被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力气全用在抓床单上了。
*
发情期的第三天,祁星阔觉得时间差不多,打算终身标记。
在标记前,和理智刚离家出走回来的燕江流进行温情谈话。
“燕宝,我要标记你了。”
燕江流攀在祁星阔肩膀,疲倦道:“原来还没有标记吗?”
“没有,现在来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点点头:“那来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
祁星阔亲着他:“很快就好,燕宝,放松。”
燕江流也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实在太疼了,疼到最后他无力勾住祁星阔,缓缓松手躺平在床上,想抓住点东西,最终和祁星阔十指交握,扣在对方心口上,他泪眼朦胧,还是疼,祁星阔没停,似要将他定死在床上。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他眨眨眼睛,看清祁星阔紧张心疼的神色。
“结束了吗?”他问。
祁星阔轻轻搂住他:“标记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他反手抱住对方。
“我们是彼此的。”祁星阔道。
是的,以后不仅是我们,还是彼此。
燕江流紧紧抱住祁星阔,低声说:“我不想生孩子。”
“嗯,不生。”祁星阔说。
燕江流放心了,下一秒主动伸腿贴在祁星阔腰侧,呼吸急着:“星星,我好像——”
剩下话不用说,祁星阔都懂。
房内再度热烈,他们终于属于对方,再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