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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女人明显的紧绷,许嘉迟眼中笑意微染,又发出一声询问似的:“嗯?”
这声鼻音柔若无骨,委屈巴巴又百转千回,堪称妖媚。
总之,骚得怀啾人都傻了。
好半天,她才开口,却不收控制地磕巴了一下:“去……去就去。”
说完怀啾简直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你紧张什么?磕巴什么?
这人可是许嘉迟!
骚不是他的常态吗!
许嘉迟脸上的可怜顿时被灿烂的笑容代替,柔声答:“好。”
而后转身回到沈导和沈苓面前,礼仪十足地问:“可以吗,沈导?”
沈导嘴角略僵,偏偏又不能说不行:“这……当然可以。”
沈苓气得磨牙。
“那就这样,具体的时间地点您直接告诉我秘书就行,我先失陪了。”
“好,好……许总你忙。”
许嘉迟回到怀啾身边,周围的八卦群众早已经吃了一轮满足的瓜,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走吧?”许嘉迟说。
他们接下来该去举办开机宴的酒店了。
酒店不远,就在影视基地附近,也是剧组下榻的地方。
艾茉很有眼色地拉着岑念先走。
陆川左右看看,默默跟上艾茉的脚步。
怀啾和许嘉迟维持着一段“关系僵硬”的距离慢慢走,直到视线里可见人数越来越少,他们落在了最后。
到了酒店,大堂来往人稀疏,基本都已经去了宴厅。
进了电梯,怀啾听见身边男人舒了口气,说:“要命,我忍不住了。”
接着她的手腕被捉住,许嘉迟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他往后靠,倚着电梯内壁,十指交叠扣在她腰上,牢牢圈住她。
怀啾看一眼角落的摄像头:“监控。”
许嘉迟说:“让它监。”
“……”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许嘉迟没有按宴厅所在的楼层,而是直接按了顶层的数字。
“快点,”他慢条斯理说,“一会儿有人半路上来就不好了。”
“什么啊?”怀啾趴在他胸膛无辜问。
“吻我。”
怀啾右手手心贴着他的左胸腔,仿佛感受到了他心脏的跳动。
一下,又一下。
仿佛在亲吻她的掌心。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吻你了?”
“你在心里说的,我听见了。”
怀啾气笑:“你还会读心?”
“不会,”男人气定神闲,顿了顿,“不过读你的心,不会也得会。”
他抬起一只手捏她的耳垂,长睫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声音柔软如绒毛,又一次:“来嘛。”
又奶又娇。
怀啾也不知道用娇来形容一个男人合不合适,但她知道许嘉迟一定是装的。
三月中旬气温上升些许,许嘉迟一身西装穿在身上恰恰合适,没有了冬日总要套在外面的厚重大衣。
怀啾拽住他的领带,往下扯。
这个动作会拽得人很难受,但许嘉迟配合,她几乎没怎么使力,他自觉低下了头。
怀啾咬住他这张气人的嘴。
男人闷闷哼一声,随她咬。
几秒后,微微张开双唇,舌尖轻轻顶一下她的唇珠,便又缩回去。
引诱意味十足。
怀啾成功被他所引诱。
不知道是第几层,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来。
不一会儿,门合上,继续往上。
却没人进来。
直到顶层。
许嘉迟捏一捏她的后颈,交叠的双唇分开。
他伸手合上电梯门,按下宴厅的楼层。
“到顶了,该下去了。”他哑声说。
怀啾额头抵着他胸膛轻轻喘气,“嗯”了声。
怀啾退出他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衣服,想想仍觉得不满:“不要再勾引我了。”
“你要是没有歹念,也不会被我勾引了。”许嘉迟正着领带,勾唇餍足道。
“受害者有罪论,你思想有问题。”
“这可不是受害者有罪论,”许嘉迟扫一眼电梯显示的数字,侧头在女人发上一吻,低声说,“这叫怀啾心悦许嘉迟论。”
“叮。”
电梯到达宴厅楼层。
“……”
怀啾睫毛颤了颤,扫开他的手,咕哝:“歪理。”
许嘉迟愉悦地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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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得有些晚,开机宴已经开始了。
独独缺了他们俩,八卦者免不了好一番猜测,谭应也看了网上的那些说法,便干脆没等他们。
这种场合,许嘉迟通常都有的忙。
怀啾没和他一起,找到艾茉和岑念坐的那桌。
逄知原本在演员那一桌,这会儿不知怎么跑这桌来跟艾茉和岑念说话。
见怀啾来了,逄知倒了小半杯酒站起来:“怀小姐。”
怀啾笑:“我们同龄,我又不是你的前辈,你给我敬什么酒。”
逄知也笑,落落大方道:“合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