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有几百年了……
羽衣狐很快离开了。临走前?,她的目光再一次投注在我的身上,有着我?看不清的意味。
“羽衣,你和羽衣狐……”
羽衣叹了口气,道:“这话说来就长了……”
我?一直以为羽衣狐的故事和我?是毫无干系的。却始终没想到和我?,不,应该是个阿叶关系匪浅。
羽衣狐和葛叶有关系,而?葛叶是阿叶的老师安倍晴明的母亲。
忘记是什么?时候了,曾听过日本的一个故事——天女的羽衣,和中国的七仙女故事颇像,我?甚至怀疑这故事就是从中国传来的,然后在本土形成了同?样发展的传说。
天女失去了羽衣便再也回不到天上了。
白狐葛叶脱下了羽衣,与安倍益材结为连理?。当年幼的孩子发现了母亲的身份,母亲只能重新穿上羽衣,含泪与孩子分别。
可穿上的羽衣还是原来的羽衣吗?
那羽衣在脱下之时便已有了自己的思想,在安倍晴明死去之时,羽衣化为了诅咒,承担着对死去的晴明的母子之爱。
她想要将晴明再次生出来。
我?听完后大为震惊。
“这还能生出来?”
不对,联想到阿叶的情况,好像是可以哦。
但是……
“晴明也是这么?想的吗?”我?问羽衣。
羽衣摇摇头,没有准确的答案。
虽然没有准确的答案,但以我对安倍晴明的认知,他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毕竟是诅咒,也只是依靠着本能而已。”
阿玉和葛叶是好友,所以,吊坠的来源也有了解释。
“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羽衣狐吗?”
“……”他面露愧色,“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把心思打在你身上。”
“因为她是葛叶的诅咒,所以父亲一直多有宽待。她想生下晴明,父亲也并没有阻止。即便我?们都知道晴明不会再次被生下。”
说是这么?说,可诅咒孕育出来的东西,又能是什么?东西?
就像开盲盒,只有生下来才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话说回来,她要怎么生?”我?尽量婉转一些,“她现在是丰臣秀吉的遗孀,要怎么怀孕?”
羽衣,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羽衣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这一点我也……我对生孩子这一点实在不清楚。”
等等,你真的不清楚吗?
见我?目光怀疑,羽衣困惑地问:“婵阿姨,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也不能说是问题……”
羽衣显然没理?解我的困惑在于何处。我?不禁抱怨阿玉对羽衣的性教育的失败……
我?可是从小就明白了男性与女性的身体构造。当然这得亏我的哥哥,操着一口动物世界讲解员的口吻,向我?科普了一系列课程。要不是他的语气如此正经,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变态呢,就差向爸爸妈妈打报告了。
总之,他在讲解完之后,严厉地叮嘱我如何和男同学保持距离。
“羽衣,爱花和阿玉如今在何处?”
将以前的过往统统放入心底,我?询问起了阿玉和爱花的状况。
羽衣露出微笑?:“他们很好,婵阿姨可放心。”
——
“她就是你的母亲?”
在大阪城的某个可以将阿婵所在和室一览无遗的角落中,阿叶与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棕色柔软的头发,略显笨拙的黑框眼镜遮住了他富有野心的双眼,只瞧见那温柔的笑?容。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呢。
“是个美人呢。”
男人下定义道。
阿叶撑着下巴望着他的母亲。偶尔回头警告似的看一眼男人。
“母亲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美人。”
“哦呀,这样啊。”
男人笑?笑?,倒也没说什?么?。
他将目光投向阿叶的身体。
“看来这具义骸还不错。”
阿叶活动了下脖子和手腕,“差强人意。再怎么不错,也不如自己的身体。”
他想着,等事情完成后,那就重新转生。
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手到擒来。
第一次转生的时候,不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脑子里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想着那些记忆里凄惨无比的自己,阿叶不禁露出了怜悯的眼神。
“蓝染,你说在知道未来的情况下,如何扭转未来?”
“扭转未来?”名叫蓝染的男人失笑道:“叶君,为何要扭转未来?在你知晓一切的情况,未来早已扭转。”
阿叶看着蓝染,二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看上去有阴谋诡计,到最后其实一笔带过。不要对我的智商抱有太大的期望。感谢在2021-05-2423:37:33~2021-05-2720:25: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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