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急忙拉住了从自己身边过去的司榷。
“皇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语气中带着丝丝祈求。
司禧元从小生的标志,不同于司禧吟那种孩子般稚嫩的容颜,她更多的是像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
所以,不拿这种语气说话还好。
这种声音,一旦被人听到,便有一中勾人心魄的感觉,让人为之神魂颠倒。他虽然不想费时间帮司禧元的,可既然对方已经开口了
司榷转过身,看向了对方。
“你可知自己的母亲为何被关进严宫?”司榷问了一句。
这事情司禧元的确没有想过,她是从未想过丁点,只是还以为,真的是父皇无情,偏要自己远嫁和亲,所以关了触怒圣颜的母亲。
“为什么?”如今她回想起来,多少也能想起中间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
在后宫,平日唯有母亲唯唯诺诺,最听皇上的的话。二人也会有矛盾的,但只要母亲落下两滴泪水,父皇总会是心软的。
但今日是为什么?
这般想着,司禧元抬眸看向了司榷。
司榷没立刻作答,而是缓缓将司禧元紧握着自己的手腕抽出,“你得去问皇后,或许现在只有小九儿真的能救你了。”这般说着,司榷将人的手松开,拍了拍人的肩膀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司禧元站在那里,站在明哲殿前的百阶之下,看着司榷离开的背影,心中竟有些恼火。
不是气司榷不救自己,而是气自己竟是现在才翻过神儿,一直想让自己死的竟是司禧吟。
司榷走后,曾在一个转角的功夫回头看了一眼司禧元。见人还傻傻的站在那里,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而后便上了马车离开了。
谁有功夫为她求情?
几个时辰前,当时皇上正好从皇后的寝宫中出来。
“陛下,四皇子来了,听说是有奏要上。”身边太监迎上去这般说了一句。
皇上并没有立开口,他上步撵前,对太监言道:“去问是什么本,若是关于四公主和亲的,告诉四皇子,不见。”
“是。”这般说着,太监便绕路回去打听了。
待陛下进了偏殿,太监才上前言道:“陛下,四殿下为南方水坝一事而来。”
这般听着,到时在陛下的意料之外。他摆了摆手,坐下后才言:“让他进来吧。”
眨眼的功夫,四殿下司榷便已经从外面进来了,他俯身行礼喊道:“儿臣见过皇上,皇上千岁。”
“起来。”这话音里透着几分的防备。
“今日进宫可是有何要事?”皇上一边看着铺在桌子上面的画卷,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这般问了一句。
“回父皇的话,南方永渠县送来了奏章,儿臣见是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