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省钱,挑好的。”沈业说完一顿,“多余说,你从来也没省过钱。”
阿湛委屈的抓了抓头,喃喃道:“我也没浪费银子啊。”
“诶诶诶,你干什么的!”门前的警卫拦住骆善,蛮横的说道。
“来警局,当然是报案。”
右边的警卫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骆善,“小姑娘长得倒不错,遇着什么事儿了,说给哥哥听听!”
“警局你说了算?能断案子?”骆善扬着语调,冷着脸问道。。
“诶你这臭丫头!”刚上前一步,就被阿湛推了回去。
“叫你们马警长出来。”沈业在一旁淡淡道。
两个警卫对视了一眼:“你们是谁啊?跟我们局长什么关系?”
“一句话参上去,能让你们换个警长的关系。”阿湛沉着脸,看起来很凶悍的模样,很是唬人。
两人听完,面面相觑,气焰低了几分:“那,那你们等一下,我进去问问。你们怎么称呼啊?”
“沈业。”
“等会儿啊。”说完一路小跑了进去。
这会儿苏娘和几个苏家姑娘,都在周大娘家吃饭,姑娘们虽老成但毕竟还是年纪小,聚在一起便唧唧喳喳的说笑,周大娘在一旁笑的慈霭:“诶呦,看着你们,我这心里头真敞亮。”
“可惜我这几个儿子都是不成器的,出去闯荡了几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要不然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得攀攀亲!”
苏臻笑道:“大娘,你家小哥生的俊不俊俏啊!”
“俊俏俊俏!”周大娘一脸骄傲,“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貌比潘安。你们可别以为我是王婆卖瓜,从小他们兄弟几个就是村儿出名的小伙子呢!”
苏娘听着屋外笑闹的声音,脸上带着几分忧愁,信已经托人带回去了,这么久也没收到回信。
她去漠河这一路,孟良鄘也不知道往哪寄信,想要弄清楚这件事,只怕得拿到解药,回江盛才行。
这么一拖至少也得三四个月,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想起那面令牌,苏娘总是不大相信是雍肃的手笔,她这么多年一直小心,从没越了规矩,难不成只因为有此心意,七叔就要杀我?
思来想去,怎么也没头绪,左右也是白费精神,便横躺在大炕上迷糊着睡起午觉来。
马警长听见沈业的名字,从睡榻上爬起来就去趿拉鞋,便系着领口的扣子,便反复询问:“你没听错?是沈业?”
“没听错,他自己说的。”
“长什么样儿?是江盛来的吗?”马警长拿过外套急匆匆的向外走。
“长得,好看,挺好看。”警卫搜刮着脑子,实在没找出来更合适的词儿。
“对!他坐着轮椅,应该是腿脚不太好,没说是哪来的,但开着小汽车,看样儿是城里人。”
“我的老天爷,他怎么跑这来了!也没人提前给个信儿!”马警长脚步更快了些,圆滚滚的肚子随着跑动,一颠一颠的。
一出府,见着三人,就连忙道:“二爷,怠慢了怠慢了,韩警长也没跟我说你来这儿了,不然我一定得设宴款待一番!”
“不用客气,我是来报案的。”沈业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赶紧说完赶紧走。
“报案?报什么案?”马警长一脸疑惑。
沈业看了眼骆善,示意让她说,骆善点头,缓缓道:“报这个村的人连续三年,荼害女婴。”
马警长一听,本还疑惑的脸一下变了,满是为难,一张口就是想推脱:“你们也听说鬼子母了,这可不是我们不管,下去查好几次,什么也查不出来,一问就是鬼子母,我们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