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之函瞪大眼睛:“那岂不是,岂不是就要到……咱们赶紧过去,赶紧过去!”
燕贺一把拉住了卫之函:“怎么,你还真去?”
“为什么不去?”卫之函反问,“咱们都已经到这里了,不去多可惜?”
燕贺沉默了。
在卫之函提出要去闹洞房的时候,他虽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靠谱,但还是跟着来了。
只是走到了这里,燕贺怂了。
这闹洞房,有的时候是挺有意思的,但是明显,不适用于他师兄啊。
他师兄好不容易才娶到媳妇,正是瑃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怎么能被人打扰呢?
他师兄现在想捏死他,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燕贺觉得他还没活够。
“要去你自己去。”燕贺说,“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你能闹出个什么花样。”
最后卫之函和景渊组成了敢死队二人组,蹑手蹑脚地到了新房外边。
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东西从里边飞了出来。
这二人还没来得及思这飞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就炸了。
是那东西“咚”的一声炸了,地面上泥土飞起,直接将二人弄了个灰头土脸。
两人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咳嗽,同时听见房中传来了一个冷冽的字——滚。
“得嘞!”景渊麻溜地回答,一溜烟地滚了。
燕贺和景宁无语地看着这两人,活该,简直就是在自作自受。
景宁和景渊跟着顾辞去末荒山的时候,见到过郡主用这东西,没想到,这次倒是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幸好没掉在您身上。”景宁看着卫之函,“否则您早就皮开肉绽了。”
卫之函只顾着咳嗽,连反驳都没办法反驳。
喜房内,江清月拽着顾辞的前襟,听着外边的动静。
直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她才问:“是都走了吧?”
“是。”顾辞垂眸看着她,“我看他们还敢。”
不用想也直到是谁,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他的手指继续动作,解她的衣服。
江清月更加紧张了,吞了吞口水:“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动。”顾辞说着,将她腰间的抽绳一抽,整件衣服瞬间就松垮了。
江清月不由得睁大眼,她合理怀疑,这件衣服就是故意这么设计的,就是为了方便他能解开这件衣服!
啊,还真是准备充分啊。
肌肤接触到柔软的锦被之时,江清月忽然觉得后背处一阵凉,凉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紧张。”顾辞安抚她。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江清月说,“没人教我。”
四喜嬷嬷昨日去找了她,就是教她这新婚之夜的相关事宜的,江清月觉得这种事情听起来过于辣耳朵,不符合她新新青年的身份,于是便打发四喜嬷嬷走了。
早知道,就该听听,学习一下。
以前不是没在书本里见到过这种事情的描述,但那毕竟只是纸上谈兵。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到了躬行的时候,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事。”顾辞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江清月大义凛然地闭上了眼睛:“那你来吧。”
只要别再说了就行。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说出来过于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