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长的真是好模样,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嗯?”他一本正经地装蒜。
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这丫头未必玩的过他。
纪念羽跳下高脚凳,把红单子塞进包里,先他一步下了楼。
他比她高一个头,纪念羽踮脚也只能到他脖子处,“就想找点事做。而且我还你钱,你不该写张字条给我吗?两清的证据。”
套路够俗,但对他仍然适用。
赵宴炆冷淡如斯地指向夜读书店的招牌,算默认她这个请求,“你直接来就好,我就在二楼,时间随意。”
话毕,他将这本书揣进怀里,没有道别,出了咖啡馆,进了夜读书店。
真爱看书。
纪念羽嚼了块口香糖,歪头坐在一楼靠窗的咖啡位上,查这本书的作者。
“吐司面包的微笑,取这笔名还挺瘆人!”
打从心眼里不屑,可还是手欠下了单。
三十二块钱,价格还不低,比一般文学还贵上小十块。
纪念羽当了这么多年编辑,这还第一次听说这本书,不免产生了好奇。
一如,对这个叫赵宴炆的男人。
她把口香糖粘在餐巾纸包装上,点了杯拿铁,还要了份半熟芝士,把腿挂在高脚凳的铁杠上,算赔款。
“三万五,还挺保守,”她换了块口香糖,继续嚼。
然后给叶梧桐发了条消息: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