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饶了我吧。我认输,行不行啊。”
“不行。”
“相公,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小女子无知无德,相公就饶了小女子吧。好吗?”
“不好。”
“相公,你……我……呜哇,我没词儿了,随便你怎么样吧。呜呜,坏蛋,混球,就会欺负女人。”岳秀姌鼻涕一把泪两行,双手双脚被绑着,她故意恶心男人,扭过小脸往男人的枕头上抹鼻涕。
“岳秀姌!”澹时寒阴郁的脸色更黑沉。这女人真是够了,竟然往他的枕头上抹鼻涕抹泪儿的。无可奈何的轻叹气,拿过一方旧帕子给她擦干净小脸,“以后还敢不敢算计我了,嗯?”颤悠悠的尾音儿带着威胁,吓得岳秀姌缩缩脖子,咕哝小嘴好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最后实在害怕,哇得一声又哭起来。
“不准哭!”澹时寒发现,这女人比儿子还爱哭,而且哭相也很可爱。呃!中邪了?“不准哭,听到没有。”
岳秀姌眨眨泪眼,看澹时寒的脸色没有好转,继续“哇哇哇”的嚎哭,继续鼻涕泡往旁边的枕头上抹。她哪里知道臭男人竟然会武功,那几根麻绳根本奈何不了他。那些麻绳全都绑回自己手和脚上,真是作茧自缚,报应不爽啊。
澹时寒抚额,扳过她的小脸,再次擦干净,“不准哭了。大夜里闹鬼呢,万一再把狼招来,咱家院子里的小鸡崽会骂你的。”
“是你惹我哭的,小鸡崽要骂也该骂你。”岳秀姌理直气壮的反驳,逗乐了澹时寒。
“好好好,是我的错。不准哭了。”
“你先松绑,我才考虑。”岳秀姌嘟起樱唇娇蛮的要求。
澹时寒哑然失笑,“你不认为我会趁机报复你吗?”
“你想怎么报复我?”岳秀姌脑袋一懵,突然生出毛骨悚然的恶寒感觉。这男人憋了五年没尝过女人,不会拿她解馋吧。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不给他解馋好像不行耶。好纠结呢。虽然澹时寒的长相不错,放到二十一世纪也绝对是一线明星级的禁欲系男神。嗷嗷嗷,好纠结好纠结呀。
岳秀姌好想用力抓抓自己的一头长发,皱巴着五官,可怜兮兮的瞧着坐在床边一脸饶有兴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