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带着满脸茫然的云弗成，显然玉砚没有告诉他情况，他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本来以为在场的只有祖母和姐姐，没想到一进门看到地上跪了丫鬟打扮的女子，旁边还坐着云锦洁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少女，云弗成心里立刻嘀咕了起来。
心里虽然有想法，但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云弗成给祖母请了安，又挨个儿和云锦清、云锦洁、刘菀等人见了礼后，他就站在原地，身姿挺拔神态自若。
原本云弗成来了，就算云锦洁不回避，刘菀也是应该回避一下的。只是一来大燕的风气没这么保守，二来云家是武将之家，在这方面也没必要过多计较，三是云弗成不过十二岁，加上云老夫人也在场，刘菀就干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陪着云锦洁继续坐着不动。
云老夫人颇为赞许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孙儿，和声问道：“成哥儿，你可认得这个丫鬟？”
云弗成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月婵，疑惑道：“认得，这好像是姐姐院子里的人。”
语气听起来不是很确定，毕竟对他来说，这些小丫鬟全都长得差不多，他也不会刻意去正眼瞧谁。
云锦清站在云老夫人身边，没有挤眉弄眼的提醒弟弟。她很清楚云弗成跟月婵根本什么也不会有，自然不担心弟弟露出什么破绽。
而想要污蔑陷害弗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听了孙子的回答，云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的牌子呢？可带在身上？”
云弗成的表情愣住了，他有点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回祖母的话，孙儿的牌子昨天丢了，所以在身上。”
“哦？”云老夫人仿佛饶有兴致的拖长了话音，看了看孙子，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丫鬟，笑道：“那可是和这丫鬟的说法不一样啊。”
云弗成浓眉微皱，英气的脸上浮出一点疑惑：“我的牌子，她有什么说法？”
云老夫人对月婵一摆手：“把你刚才说的话，跟三少爷说一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