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森茉陷入了新的烦恼。
再有。
“我负责的不止是你，所以即便有我辅助你帮你完善，可重要的部分还是要靠你。”
“现在嘛，我再给你说一下高低音过度时的演唱技巧。”
想了想，对着摄像机招了招手，“给我送一支手机。”
拿着工作人员急忙送来的手机，快速分享了几首歌，“这几首歌你有空也可以听听，这是现场版不是录音室产物，《谎言》这首歌是女低音入场，和《4》差不多，副歌真声直接横跨16度音域，比《4》难度还要高很多。”
这样的跨度，森茉其实也能跟上，但是她技巧和气息都跟不上，转换不够自然，所以《4》是有过度的，甚至用乐器SOLO来掩盖这种瑕疵。
“《女神之舞》的音域跨度不算很大，只是在一些地方真假音飞快转换，在第二段，几秒内完成三个八度的跨越，这首歌难就难在怎么换气。”
“你先听，听出感想再跟我说，然后我再酌情告诉你里面运用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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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来封老师真的是把你当成学生了啊。”
晚上筋疲力尽回来的岳贝妮听了她今天的“功课”，眼睛一亮。
说起来她们都叫封昆林老师，有声乐问题问他，他也会尽心尽力的回答，可是大约这就是学校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而封昆林对森茉的教育真的越来越有那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师徒感了。
她看着森茉，有心说有机会就多和封昆林套套近乎，如果真的能被他收为学生，光凭他在音乐圈的人脉地位，森茉几乎是不用愁了，也不用担心签约公司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说到底，封昆林在圈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没见过，故意贴上去说不定适得其反，森茉现在就很好。
“那你要好好表现，不要让封老师失望。”
“还有啊，如果有需要我帮忙千万不要客气。”
她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今天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先不说了啊。”
“晚安。”
在她安心为最后一次舞台“闭关修炼”时，暗潮也终于再次涌到了她跟前。
相同的会客室，相同的人，不同的是和她说话的人态度来了个九十度大拐弯。
——还是相同的热情，看着她宛如看一个偌大的宝藏，眼里闪烁着贪婪，可是比上一次交谈时诚恳多了。
上一次森茉的整体的感觉就是——我们就是在忽悠你。
田纷，“……我们群星真的非常有诚意，一年后这个女团解散，我们可以立刻为你筹备专辑，而且演唱会什么的也可以筹备，确保三年内把你推到国内顶流位置。”
“而且我们周总说了，虽然我们公司的合同都是制式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破例，可是为了你我们可以更改，在一定限度内，我们可以可以协商。”
森茉的表情和上次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会认真考虑的。”
田纷心道我信你的邪！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然后没了音信，然后中间手段也没有奏效，逼的她现在又要低声下气的来商谈。
可她也不能太急切，不然合同真的没法谈了，看着森茉的表情，她站了起来，“虽然咱们不一定最后合作，可是看在贝妮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一句，现在的音乐市场真的很难，如果你要走这条路最好谨慎一点。”
之前的萤石的精英男依旧是第二个来，“只要你签萤石，你的第一张专辑我们可以为你请到最顶尖的团队。”
似乎是想到上次也是拿类似的条件诱惑她，却直接没了下文，他又补充道，“专辑的风格可以由你决定。”
“哪怕你想跟封昆林合作，我们可以为你请到。”
……
比上一次变化的是，这次多了三家公司，自称是国内的一流的唱片公司，森茉也不了解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是给了他们一样的回复。
唯一不变的是赵漫依旧是最后一个来。
她看起来和上次状态差不多，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森茉最后不选择她。
“你知道之前有人黑你吗？这是我整理的资料，你可以看看。”
说着把上次没送出的资料放在了她眼前，“他们想趁此机会提条件，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