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书房的窗户边上,悄悄推开一条缝。
十安:??
宋景和不知什么时候在她后面,将人摁在窗台上面,看她无力挣扎,看够了就一把掀翻到屋里面。
书房当中也是黑漆漆一片,他脱了十安的鞋将人牢牢绑住,自己却翻身去唯一的一张小床上睡觉。
任凭她说什么,哭什么他都无动于衷。
他背对着外面,一觉到天明。
十安歪着头,心里委屈的不得了。今儿才跟人打了一架,身上又脏又湿,枯坐在椅子上熬了一夜。
下半夜迷迷糊糊入睡,大早上的给人闹醒。
宋景和不理她,洗漱之后便收拾着东西去族学,一身清简,出门笑着同人打招呼。将十安那点儿呼喊远远抛到脑后。
初日高照,十安从未有如今这么难熬,平白生出一股子厌恶之感。早从前她是存一点儿害怕。
到了午间他姗姗回来,神情寡淡,先除去外面的外袍,沏上一壶茶喂她。
骨节分明的手把她的嘴扳开,润了润干燥的唇,洒出来的茶水把她胸口洇湿了。十安蔫巴巴看他,宋景和居然还能笑出来。
他笑:“你昨儿半夜都不回来,我很是担心。”
十安有气无力,道:“把绳子解开了,我想去小解。”
脚踩在地板上面,脚趾都蜷起来,两腿并拢,这样子仿佛屁.股都坐僵了,整个人不能起来,极为的难受。
“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一些饭菜。”宋三少爷没有理,摸了摸她的头发。
“松绑了就可以。”十安声音哑了。
宋景和不管她,非要折磨她似的,汤匙碰了碰她的唇瓣,十安咬着牙不接受,宋三少爷嘲笑她:“你装什么?”
黑漆的眼眸里阴鹜极了,打她的小腹,十安直接就哭了。
“我也没下力气,你哭着是给我看?”他扶着椅背,慢条斯理把绳结抽开,神情淡然。于十安而言不亚于酷刑。
度日如年如今说的怕就是她了,熬了好久,双眼都没了往日的光彩,只知道宋景和已经是个混蛋了。
“难受。”
“别唬我了。”宋景和笑的极轻,丢了绳子,“你要是难受这会子先放过你。”
十安急的说不出话来,往日的宋三少爷如今连心都仿佛黑透了,笑也如同一把匕首,他便是扯一扯嘴角十安都觉得他是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扪心自问,她到底没辜负这个人。
手摸到晚上的红绳,她觉得耻辱,忍着要迸发出来的哭意她忙转个身跑出去,她憋了好久,今儿宋三少爷在她那儿的好感怕要透支了。
宋景和把她的鞋踢开,再将椅子搬回去,收了地上的绳子。
方才是有说不出的暴虐,若非狠狠压着,兴许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罢。他扯了一瓣白海棠,露出来的腕部多了几道伤痕,宋景和敛了笑意,身上的戾气也渐收。
等十安回来时他恢复了平日的状态,正坐在书案前。
她光着脚,姿态颓废,身上的衣物没有换下来,落在宋景和眼里,像是为人围殴了似得。昨日他其实发觉了,袖子里带着药,却闻到她身上的药味儿了。
“你昨儿遇到谁了?这么惨,我有些担心。”宋景和缓缓问道。
十安在外面哭了一回,眼眶微红,晰白的面容上仿佛已经叫人上了颜色。先前收拾的齐整,现如今颓废邋遢,像是被狠狠摧残了一回,处处叫人可怜。
“我……”十安本想说宋承和这个人,念及他这些恶劣之行为,忽就改口,“跟满秋打了一架。”
“那倒是辛苦你了。”宋景和打量她,“当真如此?”
他那双秋水眸子里头含了几分怀疑,俊秀的面上没有笑意,显得正经起来。
十安心里开始不屑,把干燥的唇一舔,开始有些不耐烦。
“要是假的,你难不成要杀了我吗?”
她恶狠狠瞪着,声音又哑又钝:“你今天就不是个人。你要杀要剐你就直接了当一点,我日后再不想听你的话了。”
宋景和手里的茶一晃,被他接住后只洒了些许水珠出来,他垂眸擦拭后抬眼一笑:“你要我真的直接一点?”
“早间确实对不住你,可你这般说,当主子的自然要满足你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抄了一晚笔记,……变态心理学,我变态了,但是我克制了那么一点。
好了后面可能会有大狗血大变态这类的,提前给大家排雷。如果看过我以前的文,相信知道我的尿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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