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
皇帝见两人有要在他这闹起来节奏,拧着浓眉道:“行了!一件小事何以让两位争吵不休。既凤相府与南阳王府连着亲,这郡主也下嫁到了凤府。不管这其中出了多少波折,这婚是举行过了。那么南阳郡主就是凤相府的人,也就是凤相的儿媳妇,探花郎的夫人。”
“皇上圣明。”南阳王立即作揖道。
凤庆年很是无语,他没想昨日说的好好的,今日会出尔反尔。
他作揖道:“皇上,既郡主是我凤府的人,臣也愿意郡主做臣的二媳。那么敢问皇上,昨日被皇上关押的女子该如何处置。”
“昨日,昨日……”
皇帝喃语了下,转头询问总管,总管点了点头。
皇帝面露了然,反问道:“相爷觉得该如何处置。”
“那女子也是无辜,既已经做了吾儿的媳,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咦?这是相爷的意思还是皇叔的意思呢?”
皇帝这一问,南阳王开始表态:“那女子竟大胆的冒充郡主,长久以来都不曾坦白,可见居心不 良。臣以为这是外敌派来的探子,应当处以极刑。”
凤庆年闻言不可置信,他瞪大眼看着南阳王。
而南阳王的目光闪躲,低头更低了。
皇帝感到新鲜,喃语了‘探子’这个词。
半晌后,皇帝便道:“皇叔所言极是,那便杀了吧!”
“……”
凤庆年以为自己找到了盟友没想找到了一个敌人。
他负气的从正殿出来,南阳王随后跟上。
他忙拉住凤庆年道:“相爷,你听本王……”
“还说什么呢!早知道王爷会这么说,本相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都是为人父母,难道相爷不能体谅本王的难处吗?”
“都是为人父母,可也是做国为民的人臣,这事很小,为何要牵扯一条无辜人命。明明是郡主逃婚,让人有机可乘。既逃婚了还吃什么回头草!”
“相爷,你这话……”
“走了!”
凤庆年甩袖子离开,他可不想跟南阳王一道回去。
这事得赶紧告诉凤毓,想想对策。
待两人离开后,皇帝身边的总管便对皇帝道:“皇上,奴才底下的徒弟出宫采买,听到了街巷里有人传言。”
“传言什么?”
“他们都说关在天牢那女的是东辰帝的皇贵妃杨絮儿。”
“有这事?”
“还说贵妃是出逃东辰,逃亡到了南胡,备着东辰帝二嫁了。”
“有这事!”
“千真万确,若是我们将东辰帝的贵妃送回东辰交给东辰帝,提出两国结十年互不侵犯的约定,南胡也好养精蓄锐,重振家园。”
皇帝闻言到是没想如何让南胡子民安稳度日,而是想着见见那贵妃。
这贵妃能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跑来嫁给病秧子,是作何感想的。
“走!去天牢走一圈。”
“皇上,今日不钓鱼了?”
“钓什么鱼!朕要重温下天牢的滋味。”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天牢,此刻的杨絮儿正躺在石板上哼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