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绪淡淡一瞥:“那你以后就别动不动就笑了,很傻。”
白及脸上的的笑立马就僵住了,他还以为应绪是真的在夸自己,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钢铁直男真的是万年不变的生物!
白及一脸皮笑肉不笑,道:“傻吗?我觉得还好啊!你不爱笑,只能证明你缺少内啡肽。”
“又在胡言乱语。”应绪没明白及说的“内啡肽”,只能这样认为。
白及当然清楚内啡肽是令人高兴的激素,不过这个时代没有激素的概念,所以白及觉得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让他以为自己在胡言乱语就让他那样以为吧。
摆摆手,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反正应校尉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兵书,跟你解释了也没什么用。”
应绪看着白及带来的药,道:“这是干嘛?”
“亏我还惦记着您身上的伤,专门带药过来,现在看来是白费心思了。”话音未落,便要把药带走。
“站住!”应绪把白及叫住。若是白及不说,应绪都差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白及便停了下来,应绪走到书案前坐下,解下铠甲,示意白及过来。
白及便走过去放下药,绕到应绪身后,看到他肩后的衣服已经和皮肉粘到了一起,受伤后的血液早已将衣服浸透。
应绪解下衣带,白及小心翼翼地把他肩头的衣服脱下,白及真是不明白这皮肉之苦他是当真没有察觉吗?顶着这血肉模糊的伤口还跟东旗大战了一场。
或许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在救治病人的过程中会想办法减轻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的痛苦。
担心应绪会痛,边小心翼翼地脱下那处衣服,边用嘴吹气,等把患处的衣服脱下,白及才看清楚伤口已经破溃,有了轻微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