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府中。
纪泽骋在待客厅中端着茶杯,听着薛大学士凯凯而谈:“今日的事情,皇上追究下来,肃清王这边便不再是威胁,太后那边的审问已经有了眉目,不出后日,陛下就算不情愿,也会为矛太傅颁布恢复清白的圣旨。”
纪泽骋漫不经心的放下茶杯:“此事,办的与预期不差分毫,只是大学士,私自改变计划中的一环,你知会本王了吗?”
薛大学士脸色微恙:“下官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纪泽骋:“薛小姐如何受的伤,本王想必不需要说清吧!”
薛大学士立马回答:“确实是七皇子主动与我家小女换的马匹,小女虽然知道计划,但当时也只得将计就计,她一切都是为了殿下着想。”
纪泽骋站了起来:“不必说了,但是今后,本王不希望有人自作主张,让薛小姐好好养伤吧!”
薛大学士见昭王脸色冷漠的离开了府邸,立马恭敬的将人送走。
回去的路上,鹿小庄贴着马车走:“殿下,薛小姐的伤我打听过,没伤着骨头。”
纪泽骋在马车里声音不冷不淡:“博取可怜的戏码,能有多真。”
鹿小庄:“薛小姐虽说会演戏,可是也没咱府上那位厉害啊!”
纪泽骋:“给本王一份她明日宴请城中贵胄的名单,还有,去一裕盛山庄。”
鹿小庄:“是。”
裕盛山庄内,门外洒扫的仆人见着门外来的马车,立马用扫帚敲门,三长一短,随即大门便打开。
纪泽骋进去后,直接往一处暗房里走:“审问的如何了。”
一穿着短打的年轻人立马捧着一叠纸过来:“殿下想要问关于司徒臻臻的事情,那朱雀系数招在里面了。”
纪泽骋便接着屋中琉璃烛火看着的纸张,没一会儿便叹息的笑了笑。
鹿小庄在一侧不明所以:“那朱雀招了什么,让殿下看的想笑?”
纪泽骋随手就将这叠纸放到火光中,在明火延烧中侧颜淡笑着:“相爷捧在手心娇生惯养出来的,如何能是她这般……”
他回到王府后直接去的食麓轩,一进门便看见里面正在桌上摆弄的司徒臻臻。
“这屋子里什么味道?”纪泽骋皱了皱鼻子,闻到一股怪味。
司徒蓁蓁立马去拉他:“殿下,我今天给你做了一道特别好吃的食物,你以前肯定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