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尴尬至极,只觉得被自己的仇人看到这样狼狈的状态,恨不得钻入地缝。
正当她还在努力之时,突闻一旁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哎!”,她的身体突然腾了空,就这么悠悠然被抱起,而抱起她的竟是顾寒绝。
“你……你做什么?放下本宫!”
“本座此刻若是双手一松,想必娘娘不只是脚腕受伤的问题了。”
“无耻,快放本宫下来。”
面对姜婍筠在怀里用粉拳抗议着,他仿佛视若无睹,有些受不了她这般磨人,“不放!”
“你……你若不放,本宫就大叫了。”
“呵!好啊!让宫里的人也来看看娘娘是如何打发深宫寂寞,同一届宦臣做了姘头。”
姜婍筠让他堵得哑口无言,只恨平日的牙尖嘴利,今日无法施展,让对方各种讨便宜。
“等人齐了,届时本座就向众人坦白,本座同娘娘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此番就是在此私会。”
看着耍赖皮的对方,她真是无计可施。不只是双眼,整张脸都红红的,红是因为羞得红、气得红、恨得红。
她无法,只得瞪着眼,噘着嘴,娇嗔之态被顾寒绝尽收眼底,在他眼中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还想多调戏一番。
姜婍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又要做那夜淫靡之事,越发急躁,见动手不成,便直接上嘴了。
“唔!”他哪里会想到怀中的女人如此难缠,直接在他手臂上狠狠地给了一口,隔着衣料一直未松口。
顾寒绝头顶阴霾不散,“女人,你是属狗的么?”
姜婍筠始终不松口,哼!看你放不放我下来。
“嘶~”
顾寒绝连忙走到连廊那里,找了一处能坐的地方,毫不温柔的将她扔在了上面。
姜婍筠见自己脱除了魔掌,于是连忙一脸戒备,手上也不松懈,赶忙揉着脚腕,试图早些让自己能走动。
“果然是属狗的啊!”顾寒绝难得语气中带着愠怒,抚着被咬的手臂。
只见衣料上透着微红,看似是被咬出血了。
姜婍筠丝毫没有什么愧意,见了自己的杰作,心里还美滋滋的。
“本座救了你,你竟然下嘴这么狠。”
姜婍筠想到刚刚顾寒绝确实帮她躲过了暗器,心中多少产生了些恻隐。
可心中自己劝自己道:“有什么好心软的,自己也能躲过那暗器,要不是不方便在人前施展功法,才不会让他得了便宜。”
姜婍筠道:“谁叫你不将本宫放下?”
顾寒绝头顶阴霾渐渐散去,然后道:“你倒是很像她,这么看来不是属狗的,而是实打实的小野猫。”
姜婍筠只想尽快好起来,自顾自的捏着脚腕。
“还是我来吧!”顾寒绝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抓起她的脚腕,帮她揉捏着。
“你!”
未想到他能帮自己,姜婍筠有些发怔,心底别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