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对娘娘类不分青红皂白的野猫不感兴趣,只是不想娘娘突然死在宫中,以后本座日后岂不是过得很无趣?”
“哼!在你未下地狱之前,本宫岂敢轻易先走,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姜婍筠也毫不客气的回嘴。
“本座实在不懂,为何娘娘总是抓着本座不放,就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君王?”
“你住口!”姜婍筠的痛脚再次被触,忍不住低吼着。
顾寒绝看着她的反应,嘲讽道:“呵!娘娘也是个不知悔改的情种。”
他嘴上说着,手下一个使力,“咔咔”两声,姜婍筠便感到一阵剧痛,而后顿觉轻松。
姜婍筠不知如何开口,答谢他,怎么可能,再度出言讥讽,可此时却不合适,毕竟他救了她。
此刻一件小小的事,竟让她难以抉择。更让她烦的是,一个与她有夙仇的人竟让她变得犹豫了。
她还是开了口:“刚刚……刚刚那个人你可认得?”她试探着。
顾寒绝看了看那老妇人隐没的暗处,“本座从不知道宫中竟有这号人物,想来宫中也藏着不少本座未知的秘密。”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略带一伙地望着姜婍筠道:“娘娘今日突然来到此处,本座还以为娘娘认识呢!”
“本宫自然是没见过,你没看见那人要杀我么?”
“也是!”顾寒绝点了点头,又望向那幽暗之处。
这时二人皆陷入的沉默,刚刚的“打情骂俏”此刻终止,纷纷沉思刚刚那妇人的来历。
姜婍筠已不止一次见到那神秘之人,可令手下人私下查探,始终无果。看顾寒绝的反应,好似也不识得此人,那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顾寒绝手臂又传来一阵疼痛,看着姜婍筠的杰作,他想起了那个令他挂心的“野猫”。
她们太相似了,可又是敌人,想起那只“野猫”,他又收起了玩味之态。
“娘娘一身娇贵,入夜后少在外面晃荡,这样省的本座的人再遇到娘娘,耽误了追踪可疑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和那些不知来历的人是同伙。”
姜婍筠好不容易攒好的平和被他这淡漠的一句冲散。
“本宫不需你提醒,别以为你救了本宫,本宫今后便会对你和颜悦色,你在本宫心中依然还是那个心狠手辣、不知收敛的并肩王。”
顾寒绝不以为然道:“既然娘娘还有力气回嘴,那想必也能自己回去,本本座就不多管闲事了。”
说罢,转身离开此处。
“慢着!”姜婍筠开口道。
“娘娘还有何吩咐?”顾寒绝并未回首。
“那人的来历,你不查查么?就这么让她离开?”
“娘娘此刻还是担忧自己吧!没几日就是比赛了,以娘娘这副现状,可莫要从马上摔下来。”
姜婍筠存了一肚子气,咬了咬唇,只恨自己今日竟被对方“拿捏”了。
平静了一颗,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态度,冷冷的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没过多久也独自离开这神秘之处。
第二日,齐蔳还未找回,偌大的皇宫,一个人不翼而飞,整个皇宫全力搜寻竟未果,怎叫楚胤恒和齐云卓不忧心。
马上就要比赛了,参赛人先是失踪了,叫楚胤恒如何安心,何况对方还是大人物,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怎能向西明交代。
双方在大殿上,就此事争论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