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恒眸光微微瞥向淳妃,眼中带着几分质疑。
淳妃笑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对我们皇后娘娘有别的心思吧!之前三翻四次到皇后娘娘的寝宫,据闻还有人看见你们举止亲密,如今皇后又不见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猫腻?”
齐云卓再度一怔,而后反问道:“淳妃怎会有如此想法,举止亲密,这从何说来?”
齐蔳是个暴脾气,早已忍不了淳妃、贾盈儿之流,于是破口道:“你胡说些什么?敢污蔑我哥哥,怎么,当我西明好欺负是不是?”
她这嗓音、这架势顿时震慑了在场之人,十分有效的吼住了淳妃,淳妃心头一紧,不敢再过于造次。
楚胤恒一直是不说破的态度,但却仍在试探,“公主莫要动怒,淳妃不过也是关心皇后,不过宫中竟有如此传言,不知是误会,还是……”
齐蔳知他深深怀疑,于是道:“那些腌臜传言是谁说的,给我出来,我们一五一十说清楚,若说不出个道道,本公主定要向你们宸国讨教讨教。”
“哎!”齐云卓故作拦了拦道:“小妹,怎得又说浑话,不得这么无礼。”
“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怎么?难不成是我输给了你们皇后,便觉得我们西明好欺负了?”
楚胤恒忽而笑道:“公主严重了,西明来客,我宸国怎敢怠慢。”
“哼!不敢怠慢,还敢这么污蔑我哥?”齐蔳瞪着淳妃道:“我哥之所以总去皇后寝宫,是因我常去那里。”
“宫中谁不知,我一向皮惯了,总是到处乱跑,我哥生怕我惹出事来,除了与你们商议国事,大部分时间全是监督这我。”齐蔳所说确实如此,宸国宫人有谁不知。
“后来我与你们皇后不打不相识,我敬她巾帼红颜,这宫中却无人敬重她、在意她,于是我便时常去陪她,我哥生怕我这性子得罪了皇后,也常陪我同去,难道有错么?”
齐蔳哼了一声又道:“有我在,难不成我哥还会当着我的面对皇后做些什么?”
此番话句句在理,而楚胤恒的却将重点放在了齐蔳哪句“无人敬重她、在意她”上,这才发觉连外人也看出他对姜婍筠的冷漠与刻薄,心底泛起一丝愧疚之感。
贾盈儿不是看不出,连忙陪笑道:“公主莫气,许是宫中那些爱嚼舌根的奴才胡说的,相信太子不会是那种人。”
齐蔳不悦的瞪着淳妃,并指着她道:“她刚刚那话分明是在向我哥泼脏水。那好啊!那倒是把说这话的奴才叫来,我们对峙。”
这副架势,着实将淳妃吓到,此刻哪还敢说些什么。只小声呐呐道:“宫里奴才们说的,何况若无此事,怎会有风言风语。”
她又补充道:“何况,你们西明收拾行装之时,又那般刻意小心,好似在藏些什么。正值皇后不见有一会了,我这才有此一问。”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们把皇后藏起来?”齐蔳声音又拔高了几分,震的淳妃连忙后退了一小步,怯生生的低着首。
此刻,却传来慵懒的一声,“淳妃正是此意,你们将离,皇后失踪,怎会如此赶巧,也说不定皇后贪杯,醉了便误上了你们的马,也说不定。”
顾寒绝终于开口了,就算不是为了淳妃撑腰,此刻的淳妃也不再那般惧怕,心下有了几分底气。
“你……”齐蔳深知这顾寒绝的厉害,此刻齐云卓挡在她身前道:“怎么?并肩王之意,我们这些车队之中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