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谁?”程杨飞身拦住陡然闯入庭院的黑衣人。
“你是何人?胆敢拦我去路!”
“擅闯私宅还敢如此高声呵斥好个嚣张的贼人!”
“放肆!你究竟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否则莫怪六爷我手里的刀不认人了!”
程杨面色一顿。“你可是秦六?”
“正是!”
程杨抱手一礼。“在下冷煞阁程杨方才得罪了。”
秦六神色莫名的看着他。“哈哈你就是程杨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程杨双眼微眯。“秦六兄弟这是何意?讽刺在下不成?”
“程杨兄弟莫要误会!在下只是讶异你竟能与吾皇同行罢了!”
秦六凑到他跟前低声道:“有皇上在夫人身边莫说男子便是侍女都休想靠近一分。与夫人一同长大的两个侍女你可知道?如今皆让皇上许配出去了。
兄弟哥哥于你说啊!你平日里也莫要到夫人面前晃悠若是哪日皇上恼了一封圣旨下来你的终身大事可就没得选了!”
程杨瞥了一眼肩膀上的大手。“夫人虽是国母可也是我冷煞阁的阁主。岂能如同那内宅妇人一般不见外客?便是皇上也不能阻拦门人拜见阁主!”
“嘿!你还真是个木头!六爷我可是为你好才与你多说了两句。改日着了皇上的道儿你可莫要后悔!”
“我乃阁主麾下门人如何处置皆随阁主心意与皇上何干?”
秦六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子!“吾皇深谙兵法谋略。你呀!自求多福吧!”
“大清早便听你阴阳怪气的吵嚷可是忘了来意了?”
秦六浑身陡然一冷忙脚步飞快的走进正厅。
“秦六拜见吾皇拜见夫人!”
“起吧去与那木头坐在一处。”
“是。”
澹台缘浅偷掐秦深的手心。好大个人了!当真幼稚的可以!
秦深握紧手里的柔软冷峻的眸光霎时温暖如春。“夫人有何想要知晓的便让秦六上前详说。”
澹台缘浅微笑点头。“我们昨日深夜才到白城不知如今城中可有异动?”
秦六忙起身行礼。“属下在此潜伏许久白城中一直风平浪静。直到上个月城主府中突然传出宝藏现世的消息。故而这一个月来城中江湖侠客各方势力云集众人皆在观望着城主府的动静。”
“可知晓白九霄的行踪?”
“属下不曾得知白九霄进城的消息。”
澹台缘浅转头看向秦深。“他莫不是没有回白城?可他此时离京不为宝藏还能为何?”
秦深沉吟片刻眉头渐渐皱起。“白成儒可在城主府中?”
“白成儒自一个月前便再没走过出城主府想来是怕有人寻机加害。”
“不对这位白城主最善用障眼法。宝藏现世的消息是如何传出来的?又是怎的天下尽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