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猛地站起身。“这消息是城主府的家仆传出来的只一日只一日便传扬开来!属下愚笨!竟让人蒙在鼓里一月有余而不自知!属下失职!请皇上责罚!”
“快起来!这满城来寻宝的人也不单你一人被蒙蔽了!”澹台缘浅拉了拉秦深的胳膊。“便莫要责怪秦六了白成儒筹谋多年岂会让人轻易察觉?”
秦深瞥了一眼下方伏地叩首的傻子。“既是夫人替你求情便饶你这一次。”
秦六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属下叩谢皇上叩谢夫人!”
澹台缘浅忙轻声说道:“快起吧!莫要磕伤了额头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摸清白九霄的去向你可有门路?”
“城主府中有属下安插的听风者属下这就去让他们打探消息来。”
“好只是白成儒苦心设下这计瞒天过海便是要将众人的视线皆引到城主府中去。白九霄的行踪关乎宝藏的地点必是极少人知晓的一时间怕是难以打探。你莫要心急以免打草惊蛇。”
“是属下晓得了!”
秦六行礼才要退下一直默不作声的程杨却突然起身走到他身侧。
“阁主属下愿与秦六一同前往。”
“你去作何?这白城内又不曾有冷煞阁的门人。”
“属下与白城的城主夫人是故交。”
“可是上官红袖?”
“正是属下潜伏在上官家时曾无意中帮过她一次。”
澹台缘浅挑眉。“英雄救美?”
程杨面色一僵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只是无意中坏了她一桩差强人意的婚事罢了。”
“哦?说来听听?”
程杨忍不住叹气。“阁主正是要紧。何况也没甚好说的。”
“不差这一时半刻你快说!”
秦深满眼宠溺的看着身侧兴致勃勃的少女。“快说来听听便当是为夫人解闷儿了。”
程杨一个白眼到底没忍住。一个个怎都这般八卦!堂堂国主国母外加上旁边这个少年将军竟皆是满眼兴味的等着他讲故事。这真是威严扫地!
“说呀!当真成了木头了不成?”
程杨瞥了一眼那迫不及待的女子只好幽幽道来。“那上官红袖只是个旁支不受宠的庶出女儿一直谨小慎微的长到豆蔻之年不想族中长辈竟想将她嫁于七旬老翁做填房。
那日刚好轮到我巡夜见她要投井便将她拦了下来。于她是生死大事于我却不过是杀个将死之人多收条人命罢了。
我怜她挣扎求生不易便替她杀了那上门求娶的老翁。事情便是如此原也没甚有趣的。”
澹台缘浅挑眉看着程杨。“有趣!有趣的很呀?你可不是那热心肠的性子当真不是起来爱美之心?”
“胡说!”程杨眉头紧皱在一起。“不过是顺手救了她一命我连她长的是何模样都不记得了有甚爱美之心?属下心急白九霄的行踪这便告退了!”
说罢也不管秦六有没有跟上来瞬间就飞奔的不见了踪影。
“哈哈太有趣了!你说程杨莫不是害羞了?”
秦深挑眉。“嗯夫人说的是。”害羞?分明是怒气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