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认出了人:“这...这不是小莲吗?”
县令问:“此人是你花楼的姑娘?”
妈妈出来:“正是。”
县令又问:“你可知她今夜是侍奉谁人?”
妈妈有些犹豫,她这花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这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回大人,今日楼里比较忙,我花楼的姑娘都是可以自己找客人的,这,我也不太清楚啊。”
县令点了点头,而后扫了一圈众人,问:“谁先发现这里的?”
“回大人,是我。”一名秀才模样的男子出来,躬身道。
“将你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道来。”
秀才应声道:“大人,小的今日本是来花楼散散心,点了一间雅间,出来出恭回去的路上正好路过这间雅间,听到里面有争吵声,好像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女子言辞间侮辱了那男子,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而后便听见一声利器刺破什么东西的声音,我推门想进去阻止,却发现这秀才杀了人!”
赵梓良被衙役拘着,连忙反驳:“你撒谎!大人,在下并未杀人,我与钱兄进了才刚进雅间,这床后面就窜出个人来,塞给我一把刀便逃之夭夭,请大人明鉴啊。”
县令思考良久,问:“你可看清楚那人什么模样?”
“这...”赵梓良努力回想,却仍旧想不起来,他根本没看到那人的模样,“在下并未看清那人的模样。”
县令又问:“那何人为你作证你没有杀人?”
赵梓良道:“钱兄!钱兄可以作证!”
县令:“钱尚祺喝得烂醉如泥,如何佐证?”
“这…”赵梓良有些无力,确实没有人能为他作证。
可…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蒙冤吗?
不…
赵梓良连忙道:“难道大人仅凭这秀才的一面之词,就